,远离酆都,远离这个是是非非之地。
胖子在门口看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鱼星草三番四次拒绝,最后又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又改口说好。
说今夜子时后完成成亲仪式后,就跟着女人一起走,远走高飞。
这话明显是在搪塞。
但女人听不出来,还喜不自胜地连连点头,与其约定了地点和时间。
走的时候还满脸笑容。
鱼星草冷着脸回来,胖子嬉皮笑脸说,“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有渣男潜质。”
鱼星草冷冷扫他一眼,坐到了简云台身边,说:“刚刚我拒绝了四次后,魂契值开始下降,我只能先缓住她。”
“你魂契值还有多少啊?”胖子问。
鱼星草皱眉,叹气说:“还有八。”
“那你怎么还不学狗叫?”之前殿内部分玩家已经癫疯了,确实在学狗叫。胖子这话不是在嘲讽,而是真情实感在疑惑。
鱼星草却以为他在嘲讽,冷冷哼了一声,“学狗叫的那人魂契负四十多。”
“……?”简云台抬眸,“他怎么搞的?”
鱼星草摇头说:“不知道。支线扣分跟主线不一样,主线是固定的,支线好像看玩家个体的行动。那些行为奇奇怪怪的人,大多数魂契值已经负好几十了。”
胖子唏嘘说:“真他娘的惨。”
很快,他就为自己而唏嘘了。
胖子的命定之人也找上了门,这回轮到鱼星草靠在门框上乐呵呵吃瓜。
十分钟后,胖子回到殿内时,就瞧见简云台和鱼星草对坐喝茶,脸上笑容奇怪。
胖子顿时炸毛了,“想笑就笑!不要憋着,憋着我更来气!”
两人便大笑出声了。
胖子这个人实在是太搞笑了,他像是生怕自己屁股不保,刚刚还语气满是纠结地问命定之人,“兄弟你是一还是零?”
命定之人不懂。
胖子就更纠结说:“你在上面还是下面。”
命定之人还是不懂。
“听不懂人话是吧?”胖子就愤怒大喝道:“我问你是操人的,还是□□的?!”
将茶杯放下,简云台瞳孔昏暗,笑着含蓄问:“所以他怎么回答的?”
“……”胖子闷不吭声。
简云台便又低声笑了好一阵,笑到最后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胖子气愤看着他,凶道:“简大胆儿,我警告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待会就轮到你了!”
这一个‘待会’,直接待到了天黑。
天黑了,崔煜却还没有来。
简云台晚饭都没吃好,满心困惑。
好奇怪,崔煜没有来找他?
直播间观众也有诸多猜测:
“崔煜大美人是不是太伤心了呀,也许被伤得狠了,就不想来了。”
“不要啊呜呜呜,我还挺喜欢他。”
“唉……谁让他不是阎王呢,要是他是阎王的话,简大胆的关注力肯定放在他的身上。”
“其实他不来也好,没看见鱼星草和胖子都那样搪塞吗?要是老婆也搪塞崔煜,我总感觉崔煜很可怜(我承认我是颜狗555)”
临近子夜,简云台都未能触发私奔剧情。他虽困惑,但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有十殿小鬼带来妆娘为他梳妆,简云台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
毕竟今晚重点不是崔煜,而是阎王。
……
……
灯笼挂起,红绸漫天飘。
整个地府都被红光笼罩着,喜气洋洋的氛围传遍了大街小巷各大府邸。
唯有判官府独树一帜,当夜卸下了挂了有四五日的红灯笼。
简云台身批金红喜服,后摆及地,头戴金冠玉翠。金冠前还坠有半透明红纱,寥寥挡住他上半张脸,露出精致的下颚。
薄唇轻抿,已是盖世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