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砰’得一下撞在椅子下。
此时门外有不少鬼差侯着,时刻担心简云台的安危。听到房内传来巨大的响动声,所有人面色微变,脑中浮现许多不好的想法。鬼管家焦急踱步,更加忧心。
“要不要进去?”
“你去吧,我不敢。”
“我也不敢啊!”
众多鬼差窃窃私语,都不敢贸然进去,最后只能在安全范围内继续偷听。
而屋内氛围与他们所想完全不同。
焦灼是有,但更多的是暧昧。
漆黑的夜里只有烛光微闪,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余下简云台因震愕而急促的呼吸声,他脸上薄红,咬牙道:“你下来!”
“你刚才误会了我。”崔煜语调平缓,瞳色暗暗说:“我想讨点补偿回来。”
简云台停滞了下,眼珠一转立即偏过头干咳数声,顿下来时一幅‘我就要命不久矣的表情’,挤兑道:“你要是实在……就来吧。反正我久病无医暂时还没死,你最好趁热上。”
“……”崔煜垂着眸,闷笑了声。
不等简云台发怒,崔煜缓声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喜欢逼迫人。你……你待着不用动,我只是想闻闻你。”
“……?”闻?
简云台面色古怪,就在他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的时候,崔煜突然俯身,白发联翩垂到他的脖颈间,惑人又痒痒。
紧接着,他就感觉崔煜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身体似乎都有些战栗。
真、真闻啊?简云台都懵了,完全不知道崔煜在闹哪出,听说过吸猫没听说过吸人啊,而且他又不是猫,他是妥妥的狼!
“……”崔煜将脸庞埋在简云台颈边,足足停顿了将近两分钟,才缓下心中燥意。
阎罗命人用冰山地狱里的千年冰制成冰扇子,左右成排对着自己扇。共感之下,崔煜整晚都头痛欲裂,灵魂也痛不欲生。
生死海水都喝了几大碗,一点用也没有。只要阎罗还在命人扇,他的灵魂就会一直承受着难以言喻的苦楚,人也为之暴躁。
魂契录说与命定之人灵肉交合,就会破除地府的天罚,从此灵魂不会日渐稀薄,身体也不好日渐虚弱。从前崔煜嗤之以鼻,但今天他好似第一次尝到了甜头。
实在是让人……甘之如饴。
崔煜微微抬眸,仔细凝视着身下的少年,说好了只是闻一下的。
他却又探身,薄唇紧贴在简云台隆起的喉结处,试探性地轻咬了下,又舔舐。
“!!!”
简云台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啊,他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间,又感觉脖颈处潮意更甚之前。
那里的热意迅速传遍浑身上下,从脚底一直窜到头顶。原本以他的演技,就算心里不平静面上也能演出十分的平静来,然而不知道怎么地,微微愣神后,他整个人一下子炸了,脸上‘轰’地一下红透。
“你给我起来!”简云台震怒道。
“我靠我靠咋了?老婆怎么突然害羞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害羞!”
“他很难撩的诶,感觉简大胆不是因为被撩到了才害羞,他好像恼羞成怒要大于害羞hhhh”
“你们!为什么!还有心情在这里讨论?!我啥也说不出来了,孩子只会啊啊啊了!这个姿势比之前还要刺激了啊!”
在观众们一片激动的嗷嗷扭动之中,崔煜微愣地撑起了些距离,垂眸专注地观察了一下简云台震愕羞恼的神情,突然笑了。
“你不是说……你硬不起来吗?”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