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人又是谁?”
红红则是眼眶通红,见到简云台险些直接泪奔,带着哭腔说:“你这五年都去哪里了?九重澜大人一直守着你的尸体,你是人,他现在活得却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说,你一直都在凤氏。”
两人一起说话,说话声都重叠到了一起。简云台顿了一下,说:“你们确定要现在和我说这个吗?婚礼就这样不管了?”
景礼严肃点头,“确定。”
红红哭哭啼啼说:“只是婚礼排演而已,现在你的问题对我们来说才是更重要的。”
简云台有些受宠若惊,想了想说:“一两句话说不清。帮我个忙,你们能不能想办法让九重澜独身来见我,不要带冰棺。”
景礼当即说:“不可能,他走到哪里都带着冰棺。”
简云台:“你就说我复活了。”
景礼还是摇头,叹息说:“你这样说,可真是太抬举我和红红了。九重澜不会相信我们的。他现在……他现在谁也不相信,几乎已经和鲛人族撕破了脸面。”
说到这里,红红也是一幅认同的表情,有些惊吓说:“你千万不要在铁律长老面前出现,他一定恨不得要扒了你的皮!”
简云台点头,“我知道。”他又说:“这样吧,既然九重澜那边你们没有话语权,那你们就去找海神宫的人。陈统领,陈三现,找他来见我,我好和他商量对策。”
红红哑然,“你光告诉我们一个名字,我们又不认识,怎么帮你找人。”
简云台:“你还记得雪折左使的脸吧?”
红红点头,“有印象。”
“那你就去找雪折吧,也可以。”简云台刚说完这话,外面就起了喧嚣之声。
有仆人惊慌大叫,“你干什么?休得无礼!国王陛下与皇后陛下,呃,还有凤女大人现在都在房间里,未经通传不得入内,即便你是泉先国的客人也不例外!”
一听这叫喊声,红红整个人一个激灵,看向景礼,“是铁律长老?”
说是泉先国的客人,那红红只能想到鲛人族与海神宫。这般不讲道理得想要强行闯进来,她又只能想到铁律长老。
当即,两人百般惊恐,在屋内宛如无头苍蝇般转了两圈,最后红红一把扯起简云台,将其又推又拽塞入了床底。
“藏好,别说话。”
简云台比他们更不想见铁律长老,连忙躲好。红红一脚蹬过去,刚把床前的两个板凳蹬开,房门便被人撞开。
一见来人,红红与景礼微愣。
“你是何人?”
竟然不是铁律长老。进屋的人身形壮实,一张脸却圆圆胖胖,看起来很讨喜。然而长得再怎么讨喜的人,不笑的时候也会让人感觉过分严肃,那人张口说:“我是海神宫的宫人,来这里,是为九重澜传话。”
床底下的简云台:“……?”
这不是胖子的声音嘛。
在他停顿的两秒钟时间里,红红疑惑开口问:“传什么话?”
胖子说:“取锥信。”说完,他皱眉,眼神在房间里四处瞄着。
奇怪,凤女明明被带了进来,怎么打开门一看,屋子里只有两个人。
不管凤女是男是女,反正绝对是灵祟。
胖子这样想着,心里也不急着找灵祟。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锥信千年以后在泉先国的皇室里,既然这样,那就千万不能让现在的九重澜取走锥信。
不然还没有来得及按照副本背景音拨乱反正,这他娘的又莫名其妙添上“一乱”。
他都想好了要暗度陈仓。只要提前取走了锥信,那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想法是好,只可惜没有提前跟人商量。
红红有些怀疑地看着他,说:“九重澜大人为何不亲自来拿?”
胖子还没有来得及多发挥几句,外面又有人走进来,扬声说:“我是海神宫的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