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湿热酥麻感痒得浑身直颤,偏开头想躲又躲不了,只能讨饶:“我不笑了,我保证我不笑了。”
阿尔又往他通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这才放过它。
沈十安动了动被他按在墙上的左手:“松开我。”
“你想逃?”
“我不会逃跑的,你相信我。”
阿尔哼了一声,到底是松开了他的手腕,两只手都搂住了沈十安的腰:你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沈十安抬手勾住他的颈项往下拉了拉,直到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不会接吻不要紧,我教你。”
沈十安自己只具备理论知识,此前也没有过任何教学经验,但如果让阿尔来评价的话,他无疑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师。
唇瓣柔缓的磨蹭之后,舌尖顶开了牙关,滚烫的舌尖终于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紧。
阿尔沉迷于这样的体验,很快掌握了章法,并迅速夺回了主动权,再次抓住沈十安的手腕按到了墙上不许他动弹。
相比较于沈十安的温柔细腻,新学徒阿尔霸道又激烈,攻池掠地深度入侵,不允许沈十安有任何躲避。他口中的酒意通过唇舌渡了过来,在沈十安脸上染出一层薄薄红晕。
时间一长,沈十安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推开他缓一缓,哪知道刚表露出半点推拒的意向,立刻就被男人更用力地按在墙上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许久之后,当阿尔终于愿意暂时性地松开他,沈十安的嘴唇已经又红又肿,手脚发软站都站不稳。
阿尔贴着他鼻尖来回磨蹭,只觉得一直焦躁难安的脑子终于平静了下来,一股无法具体形容却又快活至极的满足和愉悦充溢在胸膛之中。
沈十安靠在他胸口喘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他才不相信这只三百多岁连接吻都不会的大狗子真是来寻求服务的。
“来喝酒啊,不是你跟我说这里是专门喝酒的地方吗?”
阿尔危险地眯了眯眼睛:“难道你骗我?”
沈十安愣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怎么也没想到这桩乌龙的根源竟然是在自己身上。
阿尔低头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狡猾的人类。”
两人都没再说话,相互依偎着抱在一起,那些刻意隐瞒、刻意压制、从未能说出口的情愫早就在身体里涨得发疼,此时终于借助这拥抱一点点逸散出来,缓缓融入空气并将二人包裹其中。
阿尔捏了捏沈十安的耳垂,忽然道:“跟我一起走吧。”
沈十安一怔:“……去哪儿?”
“回凯奥斯。”
“……你要回凯奥斯?”
沈十安声音里的诧异太过明显,以至于阿尔握住他的肩膀退后半步,眼中温度逐渐冷了下来:“不然呢?难道你以为我会一直待在这个世界吗?这个我只生活了不到两年、狭小拥挤污浊不堪、被人类和丧尸所充斥的世界?”
沈十安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阿尔明白了,收回手掌再次后退,眼中的温情彻底消失不见:“你从来都没考虑这个问题对不对?哪怕我开始恢复记忆,告诉了你我的真实身份和来历以后,你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是不是?怎么,你以为你养了我两年,你以为既然我习惯了什么都听你的,既然沈寻那个废物为了救你连命都能不要,我就一定会抛弃原有的生活,抛弃我生存了三百多年的地方留在你身边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开这个才生活了二十来年的地方跟我一起走?”
“我不能走,”沈十安试图解释:“陈南他们都在这,顾先生在这,长晟也在这,利刃才刚刚走上正轨,我不能走,我不能就这样丢下一切跟你离开……”
“所以他们比我都重要是吗?”阿尔瞬间逼近,抬手狠狠捏住他的下巴:“你说过我才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