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表哥。”危丽经过的时候朝他挥手,“我先走了。”
等他们走远,叶长明才往第四架停下的直升运输机走去,他需要确认高级研究组带了什么东西过来,后面好调配。
小型直升飞机就在第四架直升运输机上,叶长明叫来杜半梅将救出来的伤员推过来,让守卫军运送他们回中央基地治疗。
救出来的异杀队员伤势严重,唯一一名中级研究员虽没有伤,但精神大受刺激,不太正常。
……
另一边,赵离浓几人跟着周千里往前走,正好碰上了严流深。
“小妹,你怎么也来了?”严流深刚才见到严胜变还没多大反应,现在见到严静水也来了,顿时肃色道,“万一这里出事,我们严家就灭门了。”
严静水面无表情看他:“哥,别乌鸦嘴。”
严流深没觉得自己乌鸦嘴,他是认真考虑过,刚才还在想他和父亲出事,家里至少还有严静水,每年能给他们坟墓扫扫灰。
于是他道:“放心,我又不是那个叫危丽的霉气罐。”
“……”
本来还算融洽的氛围,突然连空气都变得尴尬窒息。
严静水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危丽,眼中难得带了一抹歉意:她哥就是这么损。
站在旁边无端受到攻击的危丽:“?”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盯着严流深:“你好,我就是那个叫危丽的霉气罐。”
严流深先是陷入沉默,随后火速道歉:“抱歉,我的错,不该这么说。”
他没见过危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只是听过这位的各种离谱传言。
危丽上下打量他几眼,小声嘀咕道:“长得这么丑,也好意思说是我。”
她倒不是特别介意别人说自己倒霉,毕竟是事实。
“该走了。”赵离浓见他们脱离了大部队,回头道。
严静水拉过危丽:“哥,我们先走了。”
严流深看着他们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若有所思:“丑吗?”
……
高级研究组选定好驻扎营地的位置后,守卫军便开着车往那个位置运输建材,快速搭建起驻扎营地。
这一搭建足足用了三天,才搭建好了大体的框架,实验器材渐渐运抵驻扎营地,后续守卫军还在继续加强驻扎营地的外围建筑,可以抵御低级异变植物攻击。
“被救回来的异杀队员有没有清醒的?”严胜变坐在机场临时搭建的大帐篷中开会,问叶长明。
异杀队员被送去了军队医院,这里面只有叶长明对那边的消息了如指掌。
他想知道那些团队在丘城遭遇了什么,零队翻过死去的那些人员的所有记录仪,全部被破坏的彻底,打不开了,那些被救出来的异杀队员的行动记录仪同样没有幸免。
虽然有一个中级研究员被救出来时没有昏迷,但他吓破了胆,满口嚷嚷着胡言乱语,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只能等那些异杀队员清醒过来。
“有一个醒了,可以问话。”叶长明拨通了那边的通讯光脑,将自己的光屏放大推向了会议桌中间。
对面光屏亮起,露出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异杀队员,他靠在病床上,正被人慢慢调高病床的位置,见到通讯视频内的严胜变,试图发声:“严、严……组长。”
声音嘶哑的难听且没有什么力气。
“你们碰到了什么?”严胜变问道。
受伤严重的异杀队员闭了闭眼睛,缓了半晌才重新有力气开口说话:“那天晚上,我们的人发现……东面的A级异变垂柳发生了变化,它的体积在慢慢缩小。”
站在边上的赵离浓听见这话,下意识皱眉。
“异杀队确认无误后,将这个消息通知了所有团队,并准备联系中央基地,但……”异杀队员重重喘了喘气,喉咙如同破风箱一般发出粗碎的气音,他胸口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