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阅读的[青木]一模一样,不会有丝毫的出戏。
她的舌很是温热柔软,她的齿莫名的可爱洁净,她上颚微微的凹凸起伏令他感到无比的好奇,不住地描绘。
吻久了,他甚至会往深处想。
她的喉一定是狭窄的、红热的。
她的食道也是温暖的、细韧的。
胃部总是装着不健康潦草的食物,连他的血肉与骨都不愿意装下。
那两把扇子一样漂亮的肺部、一根一根可爱温暖的肋骨、跳动的血红心脏、带着细细绒毛的皮肤之下,汩汩的血液不住地循环……
每一处都令他血脉喷张,愈发的激动难耐。
找不到原因,只知道一想起那些,他浑身的汗毛都能兴奋地竖起。
所以,[青木]们既嫉妒,又沉迷。对于仿制品的嫉恨远远比不上对诗绪里的想念,对诗绪里疯狂的想念又被她的话语所牵绊、牵制着,才导致了现在的矛盾局面。
他们窥伺着、等待着、预示着将要消磨几十年的时光,只为换取一小段时间的亲自陪伴。
***
那些逃走的犯人没有被全部抓获,还传出部分人在途中犯下其他罪行的消息。
我听后总是提心吊胆的,当夜晚降临,一条消息被发送进我的手机。
[间织,叫富江那个贱、人出来!我看着你们的!敢报警你们就完了!]
我手机差点摔了,青木正缩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看电视,见状看了一眼,不屑道:“真的是胆小鬼,无能之人。”
我吓得都快哭了,青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站起来就准备出去,我忙拉住他,哭丧道:“但是去了一定会死的吧?”
“哎呀诗绪里,”青木喟叹了一声,又怜爱地摩挲下我的眼睛,嘴角噙着愉悦,“都说过了,不要在意我的死亡啊。好善良啊诗绪里,利用我就好啊。”
“……”我看着他,心知他是对的。
不是指利用,而是指千万不能在意他的死亡——是徒增烦恼罢了,没有能力阻止,就不需要在意,最好漠然以对。
“那我努力不想吧……”我边哭边说道。
“不需要做任何事哦,报警什么的都不需要,”青木提醒道,眼眸微微一弯,“因为那些二流货色,都会受到严重的惩罚——真是的,每次诗绪里报警都让我不得不收手,只让他们坐牢或者进精神病院,诗绪里好善良啊!”
“………”靠。
我突然不担心了怎么回事。
他都走到门口了,想了想,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泄露出几分愤愤不平,但还是去了厨房。
我:“?”
青木再出来,胳膊上的袖子挽起,绑着条状衣物碎片止血。
我震惊地看着他手里拿着自己的肉团,随意丢到客房里,关上门。
他与我对视,哀怨道:“诗绪里……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哦…而且这样其他仿制品就不会过来了,反正就算是仿制品,也得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其他人想都别想………还有,千万不能给那个赝品任何好脸色!把他当成奴、隶一样驱使就好!对了对了,害怕的话等他长好了自然就会出来。”
我:“!?!”
我惊讶不已,结结巴巴:“…这…还能这样吗!?”
青木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中途还扒着门框一直瞅我,幽幽道:“诗绪里……一定不要给他好脸色哦……”
我抽了抽气:“………你小心一点。”
对于[青木]内部的斗争,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给予任何承诺。
见我抽泣了几下,青木就叹了口气,深深看我一眼就转身离开。
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客卧里的那团肉逐渐发出叽里咕噜的血肉拥挤的声音,生长的十分的快。
幽静的黑夜,我越想客卧就越害怕。
对于出去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