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恨不得天天跟姜宜一起吃。
晚上十点。
姜宜房间。
钟茂睡在地板上,看着书桌前的陆黎和姜宜,神色茫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陆黎靠着椅子玩着游戏,姜宜也在玩游戏。
两个人玩的还是一个游戏。
姜宜好像在给陆黎打辅助。
陆黎:“过来吃个血包。”
姜宜:“好。”
陆黎:“要不要人头?”
姜宜:“不要。”
强迫症不允许击杀人数有个突兀的一。
陆黎:“给你杀两个,整齐一点。”
姜宜:“好吧。”
“……”
虽然是娱乐局,但钟茂依旧记得当初因为跟陆黎打游戏因为多吃了一口陆黎的兵线,在接下来一局中,钟茂再也没吃到过一口兵线。
更不用说人头了。
眼前的情形莫名其妙地让钟茂有点熟悉。
直到钟茂想起令他悲伤的三万八和三万八背后的小甜甜。
当初他跟他的小甜甜好像也是这样。
小甜甜给他打辅助,他黏糊糊地给小甜甜让人头。
想起和小甜甜过往的甜蜜,钟茂鼻子一酸,悲伤地去抽了几张纸擦鼻涕。
姜宜听到动静,扭头迟疑地小声道:“钟茂他怎么了?”
陆黎眼皮子都不抬道:“想家吧。”
姜宜想了想,再一次邀请钟茂一起玩游戏。
钟茂擦着鼻涕,悲伤地说不用了谢谢。
十点半。
姜宜陪陆黎打了好几把游戏,陆黎才心满意足地回去。
反正回去也只是做做样子。
陆黎走回去前还故意踢了几脚地板上的钟茂。
钟茂嗷地叫了好几声。
姜宜以为是钟茂在地板上睡得不舒服,骨头咯得难受,便在陆黎离开后去柜子里抱了一床厚被子给钟茂铺在地上。
钟茂受宠若惊,连连摆手。
姜宜在被子上蹦跶了几下道:“这个被子铺在地上会地板会软很多,睡起来很舒服的。”
钟茂心动了,接过厚被子铺在地上,再睡上去的时候果然舒服了很多。
他不大好意思对姜宜道:“那你冬天岂不是要重新买一床被子?”
姜宜兴致勃勃道:“不用,这个是陆黎冬天盖的被子。”
钟茂:“……”
他想起白天进门时,陆黎连拖鞋都不愿给他穿,只愿给他一双六年级穿烂的拖鞋。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很需要这床被子了。
姜宜啪地一下关上灯,灯光消失,只剩下窗外的夜风浮动着窗帘,一串千纸鹤在朦胧月色轻轻摇晃。
望着窗外随风晃动的千纸鹤,钟茂叹了口气,他惆怅道:“我给小甜甜折了一罐的星星。”
姜宜躺在床上,他想起白天钟茂哭嚎的模样,安慰道:“没事,这不是还没送出去嘛。”
钟茂哽了哽,但又觉得姜宜好像说得有点道理。
他也翻个身,望着姜宜心痒痒地好奇道:“对了,你跟陆黎小时候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认识到家里的牙刷和碗筷都是成双成对。
他跟秦斓也是从小认识,他经常去秦斓家打游戏熬夜,但第二天用的永远是新的牙刷。
秦斓那货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要给他准备牙刷,钟茂也压根没见周围谁关系好到这个地步。
姜宜诚实道:“小时候陆黎离家出走,我碰见了他。”
“然后我们就玩在一起了。”
听上去中规中矩,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钟茂乐道:“陆黎还搞离家出走?”
乐了一阵,他发现自己好像也在离家出走,咧着的大嘴顿时就收了回去,咳了咳,深沉感叹道:“不过要是换我,我家里肯定也乐意我跟你一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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