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那个不安分的女人’、不叫‘梁有康媳妇’,名叫刘纯欣。
虽然生活过得艰苦不富裕,丈夫脾气怪喝多酒就发疯,但她有一个很优秀、很懂事的孩子,这是她在这索然无味的世界里唯一的欣慰。
丈夫好酒又是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大多都被他自己拿出去霍霍了,根本留不了多少给她和儿子。
刘纯欣虽然没什么学历,但她想要出去工作,想让非常节省的儿子过得更好。
可每次一提的时候,丈夫都会用阴测测的眼神说她:
‘你怎么就这么不安分,非要出去招蜂引蝶?’
久而久之她就只敢在丈夫不在的时候,去夜市摆摆摊。
可饶是这样,她的温和、好人缘、甚至是还算不错的外貌,都成了村民们口中‘不守妇道’的罪责。
她和男性朋友多说了两句话,被村里不要脸的混混开两句黄腔,都成了背后被指指点点的理由。
为此她多挨了好多次打骂。
每当她看到丈夫涨得通红的眼睛,她都非常心累,哭着问丈夫为什么不能听听她的解释,可梁有康永远只会说:
'你要是不出去浪村里人还怎么说?还不是你不安分!’
所以当刘纯欣忽遭侮辱后,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根本就不认识欺辱她的人,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遭这些痛苦。
刘纯欣很坚定地想过要去报警,可那个人拍了她的照片,还威胁她说:
'你知不知道我在这边什么成分,我家里有钱有势在湘省都是叫的上名号的,你出去告我?你看看你告得赢吗,你看看哪个律师敢给你打官司。谁会相信我一个有事业有钱的成功男人,要去逼迫你一个村妇,你看看谁会相信你。’
那人笑得轻蔑:‘你儿子还在xx中学读书吧,你那个废物男人在工地搬砖打工一个月能挣几个钱?你就乖乖听话,以后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你非要以卵击石,哥我动动小拇指就能把你一家子碾死。’
刘纯欣这才知道,自己所遭受的所有无妄之灾,都是同村的姓赵的混混惹来的。
这个赵混混滥赌,赌瘾大又技术烂,欠了这个侵害她的禽兽很多钱。
因为知道这个禽兽有一些特殊癖好,所以他就到处给对方物色人选,以此来偿还债务,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人扬长而去的时候还带着令她作呕的轻蔑:
'谁让你在村子里本来名声就不好呢。’
刘纯欣很痛苦,当天她拖着想要和那两人同归于尽的心态回到了家,正好看到了回家的梁有康,心中生出了一丝期冀。
她希望丈夫可以陪她去报警,可还不等她开口,就又被一通数落,说她又跑出去‘浪’。
吃饭的时候,刘纯欣还故意提起一些被强/奸的可怜女性,可梁有康却冷着脸说:
'那她们都脏了,还怎么好意思死皮赖脸的活着,我要是这些女人都羞愧去死了。’
那一刻刘纯欣的心凉透了,她把所有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知道这个世界上能救自己的,就只有她自己。
她有照片在那些畜生的手上,也打听到那个人家里确实在当地有势力,她害怕自己被逼死了没什么,可在上初三的儿子会受到波及。
思虑良多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报警。
她假装委曲求全,看似接受了两个禽兽的折辱、钱财,实际上她在床头偷偷安置了设备录音、录像,录下了那两人威胁她的话和嘴脸,还把对方送的那些饰品藏起来作为未来举报对方的证据。
可她忘记了,流言是会害死人的。
因为那恶心的赵混子总是在她家徘徊,村里私下编排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最后和梁有康同在一个工地干活的工友喝多了,就直接当着所有工友的面笑话梁有康,说他老婆给他带绿帽子,花着他的钱在家偷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