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越,但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的美盖过了在场任何一个人。包括她。
承认归承认,梁芝还是嫉妒了。
她只比那个女人差了一点点而已,为什么境遇就差那么多?
梁萱比妹妹梁芝看得开得多,早早就在爱情和面包之间选择了后者,梁芝现在的金主,就是她介绍的。她知道那些事后很为自己妹妹打抱不平,现在见到傅闻深身边的女人,觉得也不过如此,怎么就攀上傅闻深那个眼高于顶的男人了?
“你想不想出口气?”她问。
梁芝眉心紧着,似乎不太想惹事:“姐,你想做什么?”
“没事,小小地教训她一下。”
-
钟黎很好奇傅闻深到底给路航开了多少薪水,能让这个总助如此任劳任怨,她刚从洗手间出来,路航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钟黎直接问:“路总助,你一个月薪水多少?”
路航公事公办道:“公司有规定,不能与其他人讨论自己的薪资。”
“这是你们公司的规定,对我又不适用。”
钟黎见他不肯说,用手比了个数字:“有这么多吗?”
这也不算透露,路航只好点头。
钟黎又往上加二:“那这么多呢?”
路航有点头大:“加上年终奖的话,是有的。”
钟黎:“哇哦。”
“您问这个干什么?”
“看看我请不请得起你。”钟黎及时打消念头,“算了,这么贵,我还是拿去拿包吧。”
两人穿过会场,钟黎并未注意到,路航不动声色地在前面引路,带她避过了某块区域。
迎面遇到狄太太,她见了钟黎马上走过来:“哟,终于找到你了。”
“怎么一直在找我,”钟黎正无聊呢,看到熟人颇感亲切,老神在在地与她闲聊,“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看这么大的宴会你不在,你老公还是带别的女伴来的,有点好奇罢了。对了,陪你老公来的那个到底是谁啊?”狄太太满脸都是看热闹的兴致。
“我婆婆。”钟黎说。
狄太太一愣。她也就远远看到了背影,之后就没怎么见着傅闻深,不知道原来是他妈。
钟黎饶有兴致地问:“你好像对我们家的事特别感兴趣,怎么,很想加入我们?”
狄太太被她说得脸色一尬:“这不是关心你嘛。”
钟黎笑得很甜:“谢谢你呀。”
狄太太的表情诡异地扭曲了一下。
穿着宝蓝色礼服的女人从侧面走来,脚步匆匆,似有些着急。
忽地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她整个人失去重心,直直跌撞向钟黎,手中那满满一杯红酒和一大块奶油蛋糕,随着她的身体一起朝钟黎倾倒而来。
眼看蛋糕盘子倾斜欲坠,那杯红酒就要泼洒出来。
狄太太惊呼一声“小心!”,并惊恐地捂住嘴。
那具失衡的身体即将撞上钟黎的前一秒,她仿佛侧面长了眼睛,脚下一转,灵活而轻盈地避让开。
蓝裙女人如果撞上钟黎,踉跄两步就能站稳,只不过红酒和蛋糕会尽数“奉献”出去,让钟黎身上那条漂亮的红丝绒裙子遭殃。
钟黎这一躲,反而让她失去目标直接跌了出去,轰地一下摔倒在地上,红酒泼了自己满身。
钟黎站在一旁,无辜地耸肩:“oops。”
梁萱手撑地想爬起来,没注意地上碎掉的玻璃杯碴子,直接按了上去。
“啊!”她痛苦地惊叫一声。
梁芝连忙跑上前去扶起她:“姐,你没事吧?”
梁萱狼狈地站起来,蛋糕被她身体压扁了,奶油和面包碎屑黏在宝蓝色的裙子上分外鲜明。
然而她根本无心他顾,右手捏着流血的左手,不敢去碰深深扎进去的碎玻璃,疼得脸都白了。
小小的骚动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