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终于回来了!”云福看见他险些喜极而泣,恨不得抱住王滇的大腿不撒手,旁边的毓英也是松了口气的表情。
王滇明知故问,“怎么,朕这两天不是一直在么,为何跟许久未见一样?”
云福胖乎乎的脸上颤了一颤,讪讪笑道:“一晚上不见陛下,奴婢也想念得紧。”
王滇哼笑了一声,旁边的毓英道:“陛下,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还请陛下移驾。”
半个时辰后,王滇看着马车上摆好的满满一大盘葡萄,有点无语又有些好笑,捻了颗葡萄看了看,却没有剥开吃。
“陛下,王滇先生说他有事,半个时辰后再过来。”云福探进头来说。
“朕知道了。”王滇点了点头,又将那颗葡萄给放回了盘子里。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马车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骚乱,王滇正要打开窗户去看,前面紧闭的门一关一合,他甚至有些不确定门有没有开,眼前就忽然出现了个人。
权宁半张金色的面具格外显眼,露出来的半张脸轮廓深邃,那双碧绿的眸子带着戏谑,“好久不见啊。”
王滇听着外面的动静,“你搞出来的?”
“那个梁帝将你看得太紧,我等了两天才找到这么个机会。”权宁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俩昨晚上亲了一宿,看得我牙都酸了,双生子还罔顾人伦搞在一起,真有意思,我喜欢。”
“不是兄弟。”王滇听得眉心直跳,“还没到三个月。”
“材料提前找齐了。”权宁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他是你哥还是你弟?你亲兄弟给你下子母蛊,真会玩。”
王滇放弃了跟他解释,“子母蛊怎么解?”
权宁拿出来了个血红的小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粒极小的红色药丸,“这东西你吃了没事,但他碰一点,体内的母蛊就会立刻反噬,让他暴毙而亡,你完全可以让这药在你嘴里化开渡过去,我看你俩亲得还挺腻歪。”
王滇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伸手就要拿那个盒子。
权宁将盒子扣住,神情严肃道:“你可想好了,真要那梁帝死?要不我给你换个情蛊或者别的好玩的,保管让他离不开你对你言听计从。”
王滇微微一笑,将那血红的小盒握进了手里,“换做是你,你会留一个随时要你命的人在身边吗?”
“自然不会。”权宁爽朗一笑,“心狠手辣,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过奖了。”王滇道:“慢走不送。”
权宁扒在门框上不死心地问:“你对着你亲弟弟真能硬·起来?”
“天赋异禀。”王滇拢着袖子笑吟吟道。
权宁啧了一声,一阵风似的又不见了踪影,外面的骚乱还在继续。
王滇将那盒子放进了袖子里,同那块小石头在袖袋中撞在一起,发出了细微的磕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