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不好,只有让你们亲眼见到我过得有多好,你们才能放心。”
陈孝宗:“你的脸皮还真是越来越厚了,看来今年无需我送你面脂,你的厚脸皮也足以扛住秋冬的风霜。”
陈敬宗:“你敢不送,我就告诉三嫂咱们镇上有个姑娘一直惦记着你。”
陈伯宗眉头一皱:“哪个姑娘?”
陈孝宗急了:“大哥你还真信他的啊,他根本就是在威胁我,知道她三嫂醋性最大。”
陈伯宗把两个弟弟都教训了一顿:“这种事不可为,拿来开玩笑也不行。”
陈敬宗:“大哥放心,我可不是三哥,对谁都笑,处处留情。”
陈孝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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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陈敬宗骑着这匹神骏无比的白雪塔,风驰电掣地来了大兴左卫,可怜的富贵被他甩出老远,还见不到影子。
守营的士兵们见到驸马爷的神驹,眼睛都是一亮,知道驸马爷平易近人,其中一人羡慕道:“大人新买的坐骑?”
陈敬宗笑着摸摸马脖子,很随意地道:“皇上赏长公主的,长公主又送了我。”
守营的士兵们:……
待陈敬宗进了卫所,没多久,整个卫所五千多个新兵老兵,都争先恐后地跑到马厩这边,急着一睹神驹的风采。
富贵守在白雪塔的栅栏外,大声吆喝着:“看可以,不许摸,驸马说了,谁敢偷摸一根马毛,他亲手赏他一军棍!”
将士们哄堂大笑。
笑归笑,他们知道自家指挥使大人最看重长公主,包括长公主送的这匹神驹,所以也都老老实实地守着这规矩。
转眼到了八月十三,宫里又要开朝会了。
天还黑着,陈敬宗骑着白雪塔前往皇城,拐过一条巷子,迎面撞上另一匹马,马背上端坐着戚瑾。
陈敬宗视若无睹,保持原来的速度继续前行。
戚瑾落后他两个马身,看到的便是陈敬宗挺直的背影,以及那匹神驹浑./圆健硕的马腚,左左右右规律地晃动着。
明明每匹马走起来都是这样,可不知为什么,陈敬宗骑着的马走起来,仿佛也流露出了对他的蔑视与嘲笑。
戚瑾暗暗攥紧了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