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陪小狗长大,一起玩耍,只知道和小狗在一起会开心,她哪里会去想那些未来的,很久远的难过事儿呢?
最后还得是孩子妈出面。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以后要是伤心难过地哭,你也只能她自己承担。”
乔安情绪低落,不那么开心:“可是那种难过比普通的难过还要难过……而且,就算妹妹不会难过,我也会难过……”
乔露叹息着,抱住他,轻拍拍儿子的肩膀:“没事的,至少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快乐的,它也带给了我们快乐,我们带给了他健康,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纠纠缠缠,争争辩辩,乔安最后还是妥协了。
但他不愿意与小奶狗培养感情,怕以后死了无法面对。
每次小狗贴上来,都嫌弃地把它踢开,动作却很轻,很柔,柔和到嘟嘟以为小主人在与自己玩耍,欢快地跳过去继续让他踢。
事情,好像正往有趣的方向发展……
……
90年亚运会顺利召开,安俏和紫蜻蜓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俞繁再一次回到黎安,拿来了一笔钱准备在津市开一家紫蜻蜓门店。
她现在久居在了津市,也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会毫无征兆地跑到离黎安那么远的北方。
她说在那里认识了一个比她小六岁的弟弟,两个人现在谈恋爱了,不出意外的话,近两年就能结婚。
“好家伙,又是姐弟恋?俞繁你可以啊,口味一直没变。”乔露忍不住唏嘘。
俞繁画着明艳的妆容,但手法比之第一次见到她时柔和许多,笑起来时,唯一没变的是她身上那股永不屈服的胆量。
“这个弟弟可比方有为好,我告诉你,他啊,是孤儿!婆媳问题什么的,永远不会在我们这里存在。”
乔露惊愕:“啊?”
俞繁陷入回忆,娓娓道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嘶——可惨了,在码头给人扛大包呢,那时候才19岁吧,瘦得跟皮包骨一样。我走路没注意,有个人的大包差点倒下来砸到我,是他救了我,结果自己被砸伤,住院住了一个月才好。”
说到这里,俞繁看向紫蜻蜓店内,坐在软凳上的男人。
“然后我就把他带回家了。”
“等等,你又养了个弟弟?”多么熟悉的套路,俞繁啊俞繁,你想法永远比常人独特!
“嗯……也不算吧,我聘请他给我做饭,每个月开工资的,这也算养吗?”俞繁存款不少,小十万足够她在八a九十年代潇洒这么多年。
“行啊你,你可真行,世上还有你做不出来的事儿吗?”
俞繁憋着笑,还挺得意:“反正我现在怎么说呢,过得挺开心,无忧无虑没有烦恼,也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来烦我,那边邻居也挺好的,他们不知道我的过往,也不过问,就这么处着,挺好。”
乔露:“那方有为呢?你们这么多年了,你就不会觉得遗憾?那时候有为说你坐上严俊泽的车走了,我以为你跑港市去了呢。”
“有为……我们就是有缘无分,反正没可能了,放下了,就这样吧,都过去了。”叹了声,俞繁说:“严俊泽那边,本来是要去的,但我想想,就算他是真心爱我,我们之间差距始终太大了,那叫什么?不可逾越的鸿沟!他那样的人再喜欢我,其实也跟方有为一样,没办法为了我放弃他的家人……我要是跟他去港市啊,估计只能躲在高档的酒店当情妇吧。”
“是啊,那肯定的,他们家大业大,而且人家还有明媒正娶的老婆,不可能离婚娶你。”什么真爱,多半是新鲜感和荷尔蒙作祟。
没有俞繁,说不定还要李繁王繁,女人啊,永远也别觉得自己在一个男人心里有多独特,钟情的男人少,太少!
“所以我想通了,之前的事就过去吧,我要去寻找我的真爱!”然后就去了津市。
迷迷糊糊的,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