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称呼？”

“我来自第五星域研究所，之前不在克罗诺斯调查组。”

男人说道：“我叫师清宁。”

丘老听到姓师停顿了下，男人的长相并非古华夏族人的长相，有点带着第五星域那边外貌特质，发色是浅灰色，并非黑发。他犹豫道：“姓师？绮罗星脉的师姓吗？”

师清宁闻言意外，“论溯祖，确实是绮罗星脉古华夏族师姓，我养父是古华夏人。”

“原来如此。”丘老见状笑笑道：“是我误会了。”

两人交谈了一会，丘老的学生有急事来找，丘老才与师清宁和研究所长道别，先忙别的事情。

研究所长见丘老走远，语气中带着点无奈：“丘老先生这两年来经常往我们曙光这边跑，我们项目组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帮忙。”

师清宁：“老先生很好交流。”

那当然好交流了，丘老先生这两年痴迷机甲联赛，他们做研究的跟机甲联赛不搭边，以前也没听说丘老先生喜欢看在这些，但这两年他经常见到丘老先生在看机甲比赛，返老还童似的，尽关注年轻人的事。

研究所长对眼前师清宁很有好感，外星域的研究员多少有点心高气傲，师清宁谦逊有礼，前不久由第五星域研究组特派来协助克罗诺斯项目，来他们这边以后帮了不少忙。

人才三十多岁，在第五星域那边备受重视，成就颇丰，主修污染物研究学，听说是自学成才，身世干净，没有牵制到各个派别的竞争，是第五星域研究院重点培养人才。

研究所长怕师清宁有所误会，便解释道：“老人家问多了点，也无意冒犯，师姓是少见的姓氏，他的学生也姓师。”

师清宁一顿：“丘老的学生？”

丘老学生的事也不是秘密，科里亚污染区基站牺牲的人员都有追加功勋。

研究所长年轻的时候也跟那位年轻的研究员有过交流，“跟你一样，也是主修污染物研究学，丘老最喜欢的一个学生，现在还经常在我们面前夸她，叫师雪君，是个非常优秀的人。”

“师雪君？”

师清宁：“是雪山雪，君子君吗？”

研究所长闻言一顿：“你认识？”

师清宁语气急了一分：“原来她在曙光研究所吗？她是丘老先生的学生？”

研究所长见他神色，谨慎地没有接话。

师清宁一怔，怕研究所长误会，认真解释着：“我见过她个人名义发布的论文，但溯源只查到二十多年前，不知道她现在参与什么保密项目，在哪高就。”

“原来如此。”研究所长回忆着，师雪君当年进入丘老的研究组后就去科里亚研究组了，星网这些年确实没有她的消息，道：“她是丘老的学生，但她已经因病去世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