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一下窜起。
她蹲下身去捡蜡烛,谢灼则低下头,望向她的皓颈。
他都不用刻意去看,在那皎洁蓬蓬的雪山之间,一粒小小的红痣就这样映入了他的眼中。
蒲桃纹小衣晃动,那一粒痣时隐时现,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白愈白、红愈红,仿佛能蛊惑人心一般。
暗夜里浮动着她身上的清香。
谢灼仰起头来,看着面前的花鸟纹屏风,轻轻地一笑,脖颈之上喉结上下滚动。
她的下巴被人轻轻地抬起,眼里又惊又怕,双手轻颤,去握住他的手,“七叔?”
谢灼修长的指尖轻抚她的面颊,看她害怕得身子发抖,挣扎间她衣裙半解,小衣的带子滑下了圆润的肩头,那一粒红痣暴露在烛光下,越发地清晰可见。
谢灼一边把玩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一边好整以暇欣赏了她脸上神情。
他想起白日在未央宫,皇帝轻抚她的唇瓣的那一幕,微眯了眯眼,指腹粗暴地蹭开她唇上的口脂,重重蹭了好几下,那红艳的口脂凌乱开来,顿时唇角一副被践踏蹂.躏过的样子。
她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想要逃脱,又被他握着手腕给扯回来,就这般衣衫不整地跪在他面前。
她再次柔柔唤道:“七叔——”
他看她眼尾绯红,松开她的唇瓣,没忍住骂了她一句:“妖媚祸水。”
声音暗哑异常,好像某些欲念被点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