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会的手中的?”
“转接资料的人意外卷入了一场凶杀案中。”琴酒的目光中浮现出了一抹凶戾,毫不客气地说道,“明明与他无关,只要老实待着就好,结果那个蠢货看到警察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拔腿就跑,在慌不择路的时候意外误入了泥惨会的交易现场。泥惨会的人听到外面的喧哗和追逐的脚步声,在停止了交易的同时,为了防止枪声引起警察的注意,他们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当场击毙,而是将人给强行掳走了。”
神院度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如此突如其来的任务八成是有意外发生了,但听到前因后果后,还是没忍住用手按了按额头:“泥惨会已经知道了吗?”
“应该还没有,但如果他想要保下自己的命,就必须设法用什么来进行交换。”琴酒的嘴角咧开了狰狞的弧度,“而那些无孔不入的、善于投机取巧的情报分子,一向不是什么硬骨头。”
“尤其是朗姆手底下的?”神院度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轻描淡写地看了安室透一眼,着重强调道。
琴酒轻哼了一声,虽然没有说什么赞同的话,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真容易让人怀疑朗姆是不是故意的呢?负责这么重要的资料转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畏首畏尾’的家伙。”神院度的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损人不利己这种事,朗姆似乎也不是做不出来……你说是不是?琴酒。”
“不需要你在这里阴阳怪气,雅文邑!”嗞啦的声响过后,朗姆即使变了声也依旧能听出怒火的声音出现在了他们耳边,明显一直都在听着他们的对话,“我自己的错误自己会弥补!”
朗姆并不指望他移交了一部分走私军火的线路的事能够瞒得过神院度,在他看来,这无疑是神院度在得知了他“拉拢”琴酒的动作之后的挑拨离间,他原本怀疑琴酒和神院度是在联合起来做局的怀疑也消减了不少。
“那再好不过。”神院度轻轻拍了两下掌,虽是这么说,但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神色上的敷衍,“这样的‘合作’我也不想来第二次。”
“你!哼,你也就能逞上一点口舌之利。”即使是电子音,也不妨碍他们听到他努力平复自己心情的吸气声——尤其在场的没有一个不是耳聪目明的。要不是担心朗姆会给她小鞋穿,想必基安蒂早就爆笑出声了,不过现在看她的样子也忍得很辛苦,想必朗姆老谋深算的形象在她的心中直接碎成了渣渣,“库拉索已经潜入进去了,你们不过是后备的手段。”
“我也希望可以如此轻松的、不要引起太大风波地结束。”神院度对于朗姆的做法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能将损失和风险降到最低自然是最好的,不过……“大概是你坏事做多了,连幸运女神也不站在你这边。”
“你什么时候也学了贝尔摩德那一套?”琴酒蹙了蹙眉,手指有些不耐烦地敲了两下,“有什么变故就快说。”
“如果库拉索的速度够快的话,说不定还能来得及,但我想应该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吧?”
“什么意思?”
“就像你说的,那个家伙是个蠢货,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蠢货。”看似毫不相干的线索在神院度的脑海中整合排列,不算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眼中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幽暗的色泽,“但这样白白说出来,总觉得有点亏……朗姆你打算出什么价码呢?”
“价码?难道你还打算要报酬不成?”朗姆怒斥道,“雅文邑!你别太贪得无厌了!”
“百分之三十如何?”神院度沉吟片刻,自顾自地说道,还没等朗姆反驳出声,他就从容地换了一下交叠着的腿,声音平缓地将朗姆所有的话都堵死了,“我知道你早晚能够调查出来,但时间可不等人,如果你做好了失去一整条线路,甚至得力的手下也夭折在里面的准备的话,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雅文邑!”琴酒的手已经摸上了从不离身的伯/莱/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