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过,沉声说道,“小心为妙。”
“放心好了。”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道,“好不容易到了这个位置,我是不会轻易舍弃的。”
一周后。
“这些花要全部迁走吗?”库斯塔手里拿着小铲子,看着眼前的花,似乎在思考应该从何处下手。
“会有专人来做这件事的。”玛克正在用胶带粘着纸箱子,他准备将一些重要的东西先打包起来,有些东西不太方便交到他人的手里,闻言转过头看着库斯塔说道,“你还不如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要的东西,这样就不用带走了。”
“你说得对。”库斯塔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将铲子丢到一边,抬头对着站在书上的诗培纳说道,“诗培纳,我们要搬家了,这里以后就不用来了。”
诗培纳歪了歪头,看着她发出了一声迷茫的“啾”。
“算了,反正到时候也会把这棵树连同上面的鸟舍一并迁走……大不了到时候我带着你认认地方。”说着,一脸期待地向诗培纳伸出了手。
诗培纳在树杈上蹦了蹦,略微张开翅膀,然后在库斯塔的视线中……径直飞到了神院度的肩头落下,慢条斯理地打理着自己的羽毛,啾啾着似乎在询问着什么。
“那家伙不会回来啦。”库斯塔默默地收回了手,今天也是没能摸到诗培纳的一天,想到赤井秀一,顿时表情有些不好看地说道,“讨厌的FBI。”
“我以为你还挺高兴的。”玛克拍了拍手,声音幽幽地飘了过来,“最起码有些事情说的时候不用避着人了。”
“如果他没有连累雅文邑的话,那我确实挺高兴的。”库斯塔鼓起了脸,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我们都没有揭发他是卧底,他居然‘恩将仇报’!”
“歪理邪说。”神院度似乎是笑了笑,赤井秀一又不知道我们知道他是卧底,况且作为卧底,这不就是他的本职工作吗?真要说的话,其实他也没打什么好主意,只不过最后被意外打乱了罢了。他用手指摸了摸诗培纳的脑袋,转头用手指了指二楼的一扇窗户,轻声说道,“过去等我好吗?”
诗培纳明白了他的意思,扇动翅膀飞到了二楼的窗台前,神院度走进房屋,沿着楼梯走上二楼,推开了门。
门上的写着“Rye”的门牌轻轻摇晃着,半个月没有人踏入,桌面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一切都保持着他们临行前的样子。神院度环视一周,走到窗台前,用手指轻轻敲了敲窗户,示意诗培纳稍微让开一点,然后推开了窗。
风吹了进来,浮动了窗帘,神院度缓缓低下头,窗台上摆放着一个花盆,叶子已经枯黄着耷拉了下来,是赤井秀一所说的那盆无论怎样照料都开不了的花……现在是真的再也开不了了。
“真可惜。”神院度转头简单搜寻了一下房间,他没觉得赤井秀一会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检查一遍。房间里的生活气息很浓,就好像人随时都会回来一样,书桌旁还放着一罐没有开封的咖啡,衣柜里的衣服悬挂在那里,算不上太过整齐,但也看得过去,床头上还摆着一个相框,上面展示出的是上次他们去旅行拍下的风景。
神院度拿起了相框,手指在相框的背后突然触碰到了一个凸起,他停顿了一下,难道赤井秀一真的藏了什么?他将相框翻过来,将后面固定的塑料片拨开,然后打开了相框。
一张小了一圈的照片和一个U盘隐藏在了原本的风景照之后,神院度将其缓缓取出,首先将相片反过来,发现上面的人正是他和赤井秀一。
“怎么放在这里?”神院度对这张照片还有印象,这是他们在箱根照的一张合照,天光正好,照片中一片暖色,好像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柔和,没想到赤井秀一将其洗了出来,还藏在了相框背后。神院度用手戳了戳上面赤井秀一虽说是冷峻但却显得放松的脸,有些好笑地说道,“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