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
背后竖琴的琴身垫了一下后背,肋骨好像要断了。
压根顾不上揉腰,温时满心满眼看得都是墙上的画框。
画框越来越立体,直至好像在夜间活了过来,上方的铡刀诡异地自己动了下。
寂静的阁楼明明只有温时一个人,虚弱又强忍痛苦的呜咽不知从何处而来。
“疼,好疼。”
每一个字都念得格外重,不断传递着那种碎裂的痛苦。
“我的脑袋,我的脑袋在哪里?”
温时皱着眉,寻找声源。
咕噜噜。
就在这时,什么东西滚到了他鞋子旁边。
温时低下头,看清了这东西的全貌:是一颗人头,脖颈处断裂的部分还挂着破碎的血肉,油腻的头发胡乱贴合在脸上。
人头睁开死鱼眼,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笑容:“原来我的脑袋在这里。”
黏腻的头发不断变长,直至缠住温时的脚踝,把他往画框上的方向拖拽,上面的铡刀已经准备妥当。人头再次咧开嘴:“我被困了太久了,我好疼,你也要和我一样疼,除非……”
“除非我能让你解脱对吗?别哔哔了我赶时间能让你魂魄燃烧殆尽的烛火我已经带来了现在就给你解脱。”
温时差不多是一口气说完话,并且已经用烛火点燃缠在脚腕上的发丝。
人头:??
踏马的,谁透题了?
怎么还有抢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