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说纷纭,若月的“初夜”给了一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男人,是她亲自带回来的情人。
刚起床的无惨还什么都不知道。
花魁的屋子很大,甚至还分内间和外间,这也是无惨带鬼灯回来的原因,看鬼灯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是那种重视私人空间的类型。
昨天夜里就让鬼灯睡了外间。
他敲了敲纸门,听到里面低沉的声音:“进来。”后这才进门。
鬼灯应当已经起床有些时间,房间被收拾的一丝不苟。
“若月大人,需要我们进来服侍吗?”花楼中的“秃”问道,“秃”都是跟在花魁身边服侍的小女孩,也会被当做游女或者花魁培养。
平时她们是不需要服侍若月起床的,但今天不同往日,或许若月大人无法起身呢。
“不需要。”里面传来声音。
两个女孩挤挤挨挨的离开了,脸上还带着揶揄的笑意,她们虽然年纪小,花楼中的事情知道的可不少。
“若月起床啦!”
“但她应该想自己服侍那位先生吧。”
老板娘吸了一口烟看了看天色道:“这么早就起床?看来那个男人也不怎么样嘛。”还以为若月会找个多么厉害的男人呢。
“咔嚓一声。”妓夫太郎在她们身后听到这段对话之后捏碎了手中托盘。
老板娘回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孩子上次救了樱雪,以前楼里很多人都对他的样貌害怕,那件事情之后也逐渐被大家接受。
她知道妓夫太郎对若月的感情,如果有一个人在自己快问冻死的时候救了自己一命,那么那个人在自己这里的比重会比生命还要重要。
所以老板娘也能猜到对方在担心什么,可是若月她本就不是普通女人,他担心的那些事情大概率不会发生。
老板娘吐了一口烟圈,“你们都别瞎担心了,若月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女子,她很厉害。”
这话是说给妓夫太郎听的,但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就不知道了。
鬼灯虽然是鬼但白天也能出去,无惨只能等他回来,他想再过一段时间去西国找犬妖们拿自己的那些药材。
只是过了这么久,西国的地点已经有些忘记了 ,只记得大概得位置。
自己也不想把如此致命的缺点一直保存着了。
早上鬼灯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提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小黑猫。
他面无表情的无视了那些窃窃私语着的楼中人,外人的眼光什么他千万年里不放在眼中,而且他已经想到,这些人死了以后一定会下等活地狱或者叫唤地狱吧。
“你怎么还不走!”妓夫太郎忍着这个男人离开,没想到不到半天对方就又回来了……这是何等无耻的人!不仅吃住都要若月管着。
他看了看男人手中提着的小黑猫,毋庸置疑这又是对方讨好若月的手段,这样用力的讨好,真的让人怀疑对方的动机。
“嗯?”鬼灯看着面前的小孩,不仅感叹道,“你这个长相还真是可怕呢,请务必死后来地狱报道吧,一定能有你适合的岗位!”
妓夫太郎认为这是对方在嘲笑自己,他对这个男人已经忍无可忍了,他要让他像一只野狗一般在泥土中打滚,让若月小姐看到一定会对他厌恶的。
他顺手拿了一个扫把,妓夫太郎也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如果这个男人死了正陷入爱情的若月小姐一定会憎恶自己。
只要让他丢脸就可以了。
“离若月小姐远一点,你这个可恶的男人!”
“喵呜。”手中的小黑猫也“喵喵”的叫了两声,似乎在迎合对方的话。
“哦?你是要和我比试?真是好胆量,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干过了。”鬼灯眼中带上了一丝欣赏,作为部下就要有下克上的干劲。
妓夫太郎和鬼灯比起来就好似一个婴儿要对上恶龙,他毫无悬念的被鬼灯好好修理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