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来他真的成长很多。
沢田纲吉从一个能被一眼看透的少年人成长到即使心中惊涛骇浪还能不动如山用了十年,但表面的风平浪静并不能完全掩盖他忧伤的内心。
“蠢纲,别像个傻瓜一样。”
但Reborn不一样,他看着沢田长大,再细微的不同他也能判断出对方的想法。
沢田纲吉曾经开玩笑说,假如Reborn背叛了他,自己会一败涂地,。
“Reborn,好久不见了。”无惨打招呼。
“ciao,没想到观月你已经是港口Mafia的首领了。”Reborn稍稍寒暄一下。
无惨点点头,“很快就不是了,我本来就是为了稳定局势才出此下策,森鸥外的争议太大。”
既然选择在这里谈生意,就不能只是干坐着谈,那未免也太没有情调。
于是赌桌就变得尤为重要,更何况Reborn还想谈谈最近军火涨价的事情,如果来的是森鸥外他或许会更加强硬一些。
赌桌上气氛很轻松,有美酒还有穿着清凉带着兔耳的美人,一左一右的伴随在无惨身边。
她们觉得今天运气很好,因为坐在这里的并不是肥头大耳,眼底泛青,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体坐下来就动手动脚的老男人。
——虽然她们确实做的皮肉工作,但也不是毫无情感的工具,当然分的清美丑,好坏。
这个男人有光洁的额头,乌木一样的黑发,带着一些微微的卷度,于是这些卷度又平添了许多的魅力,挺直的鼻梁,鼻头精致,因为要看牌,玫红的眼睛微微下垂被睫毛拥簇着。
骨节分明且纤长的手抬起纸牌的一角,随后又合盖上,然后用手指轻轻的划过纸牌的背面,就这样微不足道的一个动作便让她的身体热了起来,似乎他刚才划过的不是纸牌而是自己的身体。
在风月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痴痴的看着一只手就红了脸。
站在二层的单向玻璃面前的夏寒开始焦躁起来,他想甩甩尾巴,可他现在是人类的状态没有尾巴。
夏寒把自己的手掌贴在玻璃上,也不知是否只是想触碰一下冰凉的玻璃。
长老在心中暗笑,就这样!让王看清楚他是怎样一个多情且花心的人,这样才能让王彻底对他失去兴趣。
我们的游轮上一定得是这种风格的吗?”夏寒声音有些不悦。
长老有些不明白夏寒的意思。
“不能是绿色健康的吗?那些,还有哪些。”夏寒指着外面的兔女郎还有穿着女仆装的侍女说道,“一看就不正经!”
长老的嘴角微微一抽,这些人招来本就是供人享乐的,无论男女他们都是自愿做这这些的,自己可从来都没有逼迫过他们。
游轮上的不仅日薪丰厚,若是被有钱人看上收作情人,至少还能少奋斗几十年,能跑到这里工作的人哪有什么信男善女。
各取所需而已。
沢田纲吉的超直感很灵,虽然没发现是谁在窥视,但他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于是两人完了两盘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Reborn明白他的意思出门了,几分钟之后又回来,小声在年轻的彭格列耳边说着什么。
那批军火就在两人的赌局之下谈好了,价格不变不过港口Mafia在走私宝石的时候必须优先考虑意大利彭格列的这一条线。
正事谈完,便可以做一些不正经的事,女孩们非常有眼色的立刻倚靠进无惨怀中挑,逗着。
他也毫不吝啬的将可以换成钱财的筹码放在她们的傲人胸怀中。
长老嘴角一抽,这家伙倒是很会享受,自己果然没有看走眼,他就是一个花心胚子,还有他扮做女性来勾,引王的罪行,如果王真的跟他在一起了,才真的会陷入悲惨的境地,爱情本身就是悲惨的。
夏寒忍无可忍,他无法眼睁睁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