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业道:“那两封将我们引来南界的书信,和被盗走的尸体,是你所为吧。”
阔别多日,修为倒是大涨。
即墨姝并不言语。
“看来,你到南界也并没有多久。”祁执业道:“我会将此事告知云闲。”
“别告诉她。”即墨姝道:“是我做的。……罢了。反正总会知道。无所谓了。”
祁执业:“为何?”
即墨姝道:“…到时你们便会知道。”
“不需到时,我问的是现在。”祁执业回身,道:“我不想怀疑你。”
即墨姝:“你们的想法,对我来说很重要么?”
祁执业:“若是不重要,你又何必到这里来说这些废话!”
即墨姝:“……”
“罢了。”她神色阴晴不定,最后才道:“为什么是你?除了云闲任何一个人,都比你好。薛灵秀呢?灵珊在哪?都在外面?”
祁执业:“你要说什么就说,难道还要我猜?我没那么多耐心。”
“你以为我很有耐心?死秃驴!!”
“你骂谁秃驴!”
“罢了。”即墨姝骂完秃驴后,心情似乎畅快了些,她指尖微蜷,道:“不管如何,我只要你们信我一件事。”
祁执业:“何事?”
“除非万不得已。”即墨姝一顿,轻声道:“我不会伤害她的。”
没说是哪个“她”,但祁执业明白。
祁执业:“若是有万不得已,你便要伤害她?”
“如果有万不得已……”即墨姝咬紧牙关,道:“那也,绝不是我自发的!我只想你们明白这一点…只有这个!”
看来真如她所言,她只讲这一句话。
讲完便拂袖而去,消失在半空的尘埃中。
重回寂静。
祁执业面沉如水,回到灵虚门入口,正打算迈出之时,突然一顿。
“只说这句,那直接说不就好了?”他一摸唇角,更是莫名其妙:“为什么非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