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闲玩了一会儿,萧芜在底下叫她:“小闲,吃饭。”
“我再玩会!”
“……”萧芜噔噔噔上来,“有什么好玩的?”
很快,在顶上玩的人变成了两个。
去叫吃饭的人没影了,薛灵秀过来,叉着腰在底下叫:“吃饭!”
母女俩终于下来了,换了个人玩。
就这么一日的时间,掌舵口换了好些个人,众人还觉得自己虽然重伤未愈却依旧生龙活虎,殊不知黎建业要特意这么叮嘱,便是知道一定会出事。若是小风寒,能让她多这一句嘴?
果然,次日晨起,能站着的就只有宿迟了。
全部人,包括明光大师,都染上了风寒,云薛祁乔风五人歪七扭八躺在最中央的大房中,全都面如土色。
宿迟少见如此无奈的神情:“早都说了,你不能……”
云闲嘿嘿朝他傻笑,难得看着很乖。
“罢了。”宿迟怎么舍得继续说下去,叹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