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要让这些人看清楚他是怎么死的。”男人阴冷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过去,对面连忙应下。
“明白。”手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的动向,他从欧洲搞来一箱货送给本地一个毒贩子作为入股资本,要与另一个股东合伙开展新生意。您的意思是?”
琴酒厌烦地皱了皱眉,问道:“毒贩子?这种东西由我们去收拾既浪费人力又没什么收益。”除非把这些人绑起来勒索,倒是能吐出点钱财,但后续的麻烦相较而言实属贪小失大,毕竟他们又不打算接手产业链。
手下沉吟道:“他合作的毒贩很有些势力。那么……我们只抓叛徒?剩下的人呢?”
“组织不平白与人起冲突,”琴酒眸光冰冷,灰眸现出残忍之色,吩咐道,“但如果他们反抗,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