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吧?”
“当时你给出的承诺,现在还算不算数?”
当然记得,怎么可能忘?
酒吧里,哈维问赫尔克里,如果他做出极端选择,能找谁帮忙。
酒吧门前,赫尔克里说的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是收钱办事的侦探,不是义警,也不是警察。’
至少那一刻,他们是互相信任的。
两日后的地铁站,当事人之一因疲惫和糟糕的猜想而面无表情。他用手指敲着台阶想了好一会,在头脑中假设各种自己与哈维的对话发展,却始终无法找出风险较低的合适策略。
最终,他对希比达伸手索要了翻译器,往上面输入文字。
翻译器有文字自动转语音的功能,对着电话话筒发出毫无感情波动的合成音:
“哈维·丹特。”
“不管你有没有听说过我,我认识你……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疯狂的笑声响彻在无人的隧道之中,赫尔克里撑着头继续打字,“我是小丑。”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也知道你打过来这通电话的目的。可惜你要找的人,你的朋友,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