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琳后颈发凉,道歉说,“我更想做个好人。”
他们一起度过了无聊的一天一夜,赫尔克里认为他触发间隔缩短的待机动作比伤口折磨多了,反倒是哈琳对他时不时无法控制的小动作很感兴趣,有点看到专业课经典案例的感觉。
“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她充满求知欲地问,“心理作用?”
赫尔克里安安静静做个死人,并不理她。
葬礼举办的晚上,哈琳果真打开‘小丑’的电脑给赫尔克里放了直播,他们津津有味地欣赏了十几位受邀人员进场的画面。
就在背景音乐葬礼进行曲即将结束时,房间里传来奇异的波动。哈琳跳起来举起锤子和手槍,声音尖利地问道:“谁在那?!”
突然出现的黑发绿眼青年男性在她的质问下举起双手。他身形偏瘦,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别紧张,哈莉·奎茵。你也许不认识我,但你要相信我和你们是一伙的。”
接着他转过头,盯着赫尔克里看了一会。
低声自言自语:“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