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时和当地一只布偶猫你来我往、相爱相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日子。她还有个追求者,是丑陋的英国短毛佬,总是在我们互诉衷肠的时候跳出来打断我精心准备好的背景音乐。”
“您的词汇量见涨了,希比达先生。”赫尔克里心不在焉地恭维说,“下次您肯定能取得那位小姐的芳心。”
“哎呀,这不好说,我已经不爱她了。”希比达矜持地舔了舔胸毛,“现在想来她徒有美貌,灵魂却很肤浅,而我最近在你的熏陶下已然脱离了低级趣味。”
那是,春天早就过去了。
赫尔克里挠挠它的下巴,说道:“我有个猜想。”
“什么?”
“假如你知道一个组织里有很多卧底,他们平时分散在其中的各个阶层而且身份都隐藏得很好。这时有个杀手有目的地专门挑出该组织里的几个人杀死,而后既不带走战利品也没有摧毁任何资料或文件,先不说杀手的身份,你认为死者是为什么而死?或者说他们属于哪一方?”
希比达想也不想地说:“大清洗?死的全是卧底,或者活下来的人全是卧底。”
“好,那么现在有两种情况。如果活下来的人都是卧底,他们要做什么?”
希比达:“将消息压下去,假装无事发生。”
“反过来呢?”
“那取决于他们知不知道卧底的身份。既然你说卧底都藏得很好,代表着组织里真正的成员以为死的都是自己人……他们会想办法调查死因?”说着说着希比达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神盾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