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过关,然后教新的。
还是不行的,则再教一次,打回去继续学。
不过这主要是针对进度不一的同学,有一批是进度差不多的,夫子就在班上整体的讲,也会让两个一组就站在他身边互背,背完他抽问。
江启回到座位上,按照夫子说的,把课文背了一遍,写了下笔记,梳理好夫子讲的内容。
然后就练字。
他准备这几年就参加考试,得把字写好,别的不说,不能写的字一个大一个小,该有的笔锋转折等等,不能没有,至少得端正,一眼看去没啥大毛病才行。
毫无疑问,这肯定不是脑子里想想就能完成的,得多加练习。
等夫子考核完所有学生,已经过去差不多两个小时了,这期间夫子让他们休息了两次,然后夫子冲他招招手,让他上去,然后给他继续往下讲。
估计是怕江启身体受不了,今天教的没有昨天的时间久。
教完后,看着夫子又喝了一大口茶,面色也有些疲倦,江启忍不住问道:“夫子,咱们书院一个班级要多少才会分班啊?”
他不是不想林夫子教他,而是让人说一上午的话,那嘴也受不了啊,而且教他也教不了太多,哪怕林夫子说了让他有空的时候都可以去找他,但江启都怕他哪天嗓门哑了。
这书院工资不错,也不是该这么使的。
短期还行,长期他怕林夫子想疯。
很显然林夫子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不过他倒不是觉得给江启讲课麻烦,对于一个夫子而言,能教一个好学生,那也是一种幸福:“一个班差不多都十几个,或者二十个左右,一般不会超过二十五个。咱们这班的人是有些多了,我昨日已经跟山长说了,等山长安排好另一位夫子,咱们就能分班了。”
这样他也能用更多的时间去教江启了。
以前这班上的人,林夫子教起来不难,启蒙的课程,用不着像四书五经那样,还得引申多种大儒的释义,甚至朝中大佬的看法等等,但江启进度快,山长又吩咐了主着江启来,这样下来,光课上这点时间就完全不够了。
江启也能课后找他,但课上那些时间,江启学完了没事干,不就浪费了嘛。
练字虽然也重要,但这是个长期的事,没学习更多知识来的急。
听到这个结果,江启也很高兴,主要他处于启蒙阶段,对这个世界的字还有意思都不理解,连想自己去拓展知识,看书都做不到。
只能巴巴的等学完后才能懂。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尽快渡过这个阶段。
中午下了课,江启又是跟方量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
这回他自己拿了打饭的餐盘,众人让他走前面,到了打饭窗口时,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打饭台高,只能举着小手将餐盘放上去,人却在下面,看不到有什么菜。
一时间后面一群人爆笑如雷。
一边指着江启,一边拍着大腿,停都停不下来。
里面打饭的妇人见他们耽误时间,开口凶凶的:“笑什么呢,不打饭排后面去,别耽误别的人打饭。”
大家笑的更凶了。
旁边看到的人也跟着笑。
一人喊道:“大娘,人家打饭的人在你面前呢。”
大娘莫名其妙的往下看了看,碍于台面的遮挡,没看清,江启也担心大娘发火,蹦起来往上跳了跳,想让大娘看到他确实在。
这下大娘终于是看到人了,一下也笑开了,“原来是小神童啊。”书院里现在无人不知书院来了一位四岁小神童。
众人看着江启的动作,只觉得更好笑了。
只有江启,他红着一张脸,觉得一点也不好笑!
大家笑够了,方量才走上来,“行了行了,大家都别笑了,看人家小孩脸都羞红了。”
如果忽略他脸上不停的笑,那姑且能让人相信他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