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粉钻都能6位数了吧?这你报什么警啊?”一个警察一边查看百度百科一边回复。
“问题是……我不认识送我钻戒的人,也不打算收。”
“怎么了可能不认识?不认识会送你这么贵的钻戒?吵架了吧?”
可能一般女生会觉得浪漫,但是她心中只有就心惊胆战,好说歹说将钻戒留在警察局后,她立马回家拿证件准备搬家。
用钥匙打开防盗门后,她走进房间后,只觉得视线开始模糊,很快双腿发软倒在地上,意识也慢慢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睛。
手腕和脚腕被皮革束缚住,嘴被胶带封住发不出声音,她的外套不在了,身上只穿着当时发现钻戒时穿的蕾丝和丝绒的吊带睡裙,她去警局时候只在外面扎了风衣。
现在这个外套不在身上,空气冰凉,身下的羊毛地毯有些粗糙。
眼前的阳光刺眼,盛夏的日光从落地窗洒进高层公寓的落地窗,穿过半遮的胡桃木百叶窗落进这个能俯瞰整个城市的高层公寓里。
她眼睛一红,被阳光刺激差点落下眼泪,抬起头入目是一双足弓收紧的黑色牛津鞋,往上看是黑色的长袜,和双宫茧的蚕丝西装裤。
是谁?
一只手伸过来,轻轻从她头顶拂过,摩挲她的耳畔。
“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芩弋姝?”
男人坐在皮制的沙发椅上,穿着双宫茧编织磨砂纹路的西服,平驳领的马甲在他解开扣子后依然显现出笔直的腰背。
此时他解开手上的腕表,手指落在膝盖前女子的头上。
手指缝中顺滑的发丝带给他的是足以愉悦他的美妙的触感。
她怒目圆睁,长发散落。但是过于脆弱气质和洁白的皮肤只给人把玩的兴趣。
像是一个色厉内荏的小兔子。
他俯下身,将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轻声问:“芩弋姝,还记得我吗?”
芩弋姝用无声愤怒的眼神回敬他。
“看来是不记得了。”男人轻叹一声。
接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关在一个房间内,每日有哑巴似的一个老妇人进来喂饭。她手腕带着链条绑在床柱上,除了去卫生间洗漱哪里都去不了。
而窗外是上百米的高空,单单看着就让她目眩。
不知道第几天,芩弋姝看到了第二个人。
这个人她认识,是当初她在公司带她的前辈的订婚者窦明煦,也是她离开公司患上抑郁症的罪魁祸首。
窦明煦的年纪偏大,却带着一股清俊的文人气,与人相处有度,气质温和。
芩弋姝却忘不了在前辈告诉自己要订婚邀请她参加家宴时候,餐桌下那个抚摸她手指的手。
“是你!你疯了吗?所有人都知道你和前辈结婚了!你竟然做这种事情?”因为太过惊讶和惊慌,芩弋姝有些语无伦次。
“订婚取消了。”
“什么?”
“你走后就取消了订婚。”窦明煦走到床边不顾芩弋姝的闪躲轻轻捏她的手指,叹气说:“你没有好好吃饭,瘦了很多。”
芩弋姝只是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说:“放我出去!”
“不可能。”窦明煦摇摇头,脸上带着歉意:“做决定的不止我一个。”
芩弋姝面容表情停滞住,半响问:“你什么意思?”
“迄今为止,所有的,你拒绝过的一同决定的。”
……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多久,像是溺毙于深海却阻止不了身体下沉。
芩弋姝一生拒绝过很多人,因为这些烂桃花往往有让她避之不及的身份,她也不相信一见钟情,因为那不过是见色起意。
她不相信爱情,甚至于有爱情恐惧症。因为她不相信一时的迷恋能维持多久。她也喜欢过别人,但是对方表达喜欢她就立马清醒抽身而出。
芩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