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你掌握是不是会气的吐血。”
法厄同一边签字一边从容回复:“狗只服从强者,真正的训狗人并不会认为狗只听从他一个人的指令。”
“真恶劣啊。”诺斯替上下拍手。
政客都是无耻之徒,而法厄同无疑是其中最无耻那个。
“说到恶劣,我倒是比不上你,我还以为你会更改报告……还是说你追求那位omega的姿态不过是一时的兴致?”
诺斯替上挑的嘴角有一瞬间停滞,但是他很快恢复散懒的语气。
“嫉妒吗?就像你这样自大到自认为无人比肩的老树,即使是牟足了劲开花也没有任何芳蝶的采摘?”
法厄同抬眸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中又带着一丝威压:“真是一张巧嘴,如果不是看过你小时候的样子真会怀疑这个嘴是怎样长出来的。”
“可惜,同一批都因为劣质已经被处理掉了。”诺斯替啧啧感叹。
法厄同用钢笔敲了敲桌子,不容置疑地说:“既然如此就去做些事情吧,维多利亚的职位马上是你的了。”
“比如站在高位做你的提线傀儡吗?”
诺斯替反问。
“诺斯替,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
法厄同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