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即使亚特林在公众形象上经营的再好也无法面对公众用放大镜仔细审查,让他政治生命结束成了联邦人的统一诉求,下议会围栏外挤满了抗议亚特林的人群,面对这样的民意,放弃亚特林已是板上钉钉。
议会的会客室内,繁复的白色大理石壁炉上,画着画着牧羊人的油画,壁炉前是三以罗马会客方式排列的沙发,只不过罗马人是斜躺着会客,而如今的人则坐在沙发上。
诺斯替与议院几方坐下来讨论时候,他们就对亚特林的事情头痛不已,他们几个都是与亚特林利益有瓜葛的关系,或者成为党派在议案中掺了一脚,或者是法案的直接受益人,如今他们都要求斩断与亚特林链接的触须。
自从坐下来后诺斯替一直在整理衣领,他始终对如何抑制出乳的问题不知所措,尤其是在这种场合,如果渗出,其中的气味很容易被alpha察觉到,一想到就让他很不自在。但这是没有办法的,没有芩弋姝的缓解,他自己无法用器具吸出,因而只能忍受这种胀痛感。
“诺斯替,怎么了?”安德伍德察觉到诺斯替的不自在发出疑问。
“没事,继续讨论吧。”诺斯替收回手指若无其事说。
柯尔特工业的参事调侃道:“亚特林始终对你充满提防,没想到你还在不计前嫌为他处理烂摊子。”
诺斯替微妙地笑了笑:“不是出于我的美德这样的烂摊子摆在公众面前,始终有损联邦的形象。”
作为批准联邦资金的代理人发言:“若是亚特林倡导的法案不通过,这其中每年填补的航线资金该如何拿出……”
“所以法案不能废除。”诺斯替轻描淡写的说。
坐在右侧的安德伍德党鞭则说:“不能废除……可是这个民众对此反响很大,实施就会出现问题,如果真的确定公投,执政官问责下来我们都无法置身事外。”
“那就组织迁移。”诺斯替一锤定音。
迁移?此次关闭航线的数量实在是太过于庞大,如何安置就已经成了问题,易居星是有限的,如何安置移民弄不好就会埋下隐患。
进退两难。
柯尔特工业参事则很同意,连忙应和:“好主意!”
“可是这个资金……”如果迁移通过法案,这个资金就会被批准从国库拿出,保证财政的官员不禁提出反对意见。
诺斯替想了想,玩味说:“如果有人提出捐款呢?或者说……赞助?”
情景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在坐的各位老油条,一下子就明白了诺斯替的意有所指……
真狠啊,在反叛军奇袭的那天满门被杀的费利克斯家如今的话事人,只剩下亚特林和尼德霍格,亚特林如今的政治生涯岌岌可危,尼德霍格……众所周知对政治操纵不来…如今,所有人都迫不及待从旧贵族这个腐朽华美的城堡上撕下一块血肉……
之前说诺斯替为亚特林兜底的工业参事,不禁闭上嘴,甚至有些胆战心惊。
“就这样吧,希望下次亚特林在众议院的问询中,要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党鞭说完,为这次的政治内幕谈话落下帷幕。
众人握手,戴上帽子各自离开。
诺斯替独自坐在沙发上,趁四下无人轻捻眉心,并用手指调整一下胸前的带子。
光脑声音响起,来自执政官的秘书长:“诺斯替阁下,执政官希望你前来办公室进行会面。”
“…知道了。”诺斯替面无表情说。
诺斯替再次来到法厄同的执政官办公室,在秘书长看到诺斯替站起来示意一下,诺斯替直接推门而入。
执政官办公室内一如往常,完全让人看不出来,在一个多星期前,这个办公室成为江忍选择的交界点。
“坐。”法厄同听到声音头也不抬说。
诺斯替拉开椅子坐下,他一条腿放在另一条上。
法厄同没有抬头看诺斯替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