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手转而勾西泽,两人离得越来越近,最后西泽微微拢住芩弋姝的腰,芩弋姝坐到他腿上双手拆他领子。
粉的白的,芩弋姝看着他抑制不住犯粉的肌肤摸了摸说:“肿了。”
话音刚落,西泽被臊的皮肤颤动。
芩弋姝没有放过他,只是捏了捏他耳尖又说:“我可是咬伤了你?还疼着?”
这一下的挑动,语气也带着蜜样的暧昧。
西泽刚才是无法说,现在是喉咙颤颤说不出半个不成言的意了。
只是最后憋出来,颤颤道:“芙蕾雅殿下…您…还饿嘛?”
芩弋姝按了按西泽发红的眼角,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吗?”
哪天晚上?
西泽愣了一下,手指又被芩弋姝捏住去捉她肩带。
西泽喉咙中似乎响了一声似凄似怯的哀鸣。
芩弋姝愣了一下,便靠在他肩膀上,似是叹息一声。
“人总是要求个什么,没有一味的付出,也没有一成不变的感情,在天空岛上你是倚着我活,所以你心甘情愿为我做事,现在我们没什么干系,你为我付出又是想要什么呢?”
芩弋姝靠着他肩膀,双臂箍着西泽有些清癯的身躯,西泽瘦了好多大概是那次在矿洞中迷路后瘦下去就再没有胖起来。
以前丰溢的汁水现在也很难将芩弋姝喂个饱腹。
芩弋姝以为他还会沉默着将话岔开。
西泽却张开湿热的嘴唇,嗫喏着说:“我……我原没有什么可以寄托的物件,浑浑噩噩地活着也是生物的本能。但是……芙蕾雅殿下…我是真的很想跟着您活下去,我不奢望什么,只是还能看着您就是好的。
这个世界很大……但是不是我的……芙蕾雅殿下…除了您……除了您……这个世界没有我容身之处。”
芙蕾雅恍然明白这一点,西泽他总是将全部的人格和寄托意义按在omega身上,先是他之前早夭的omega,后来是她。
从前听说,新的王朝建立后,那些旧时代的奴仆们且哭且泣自杀者甚众。
他们原本就是旧时代的奴隶,即使王朝覆灭了也不知道怎么站起来,惶惶不可终日,只能让自己和整个旧时代一起殉葬。
西泽又何尝不是呢?他没有生起半分自己独自摸爬前行的心,只是将全部寄托在芩弋姝的身上。
或许在分割开,让他和更熟悉的人接触,就会慢慢戒了对芩弋姝的情感寄托,或许这种感情会被人称为爱意,但是芩弋姝只能感受到其中沉重的、惴惴不安的、凄惶不可终日的灵魂。
西泽需要芙蕾雅,西泽希望被芙蕾雅需要。
芩弋姝有些怜悯着,一寸寸摸着他的脊骨。
如果西泽在一个不是等级如此分化的地方长大是什么样的呢?他忧郁且腼腆,擅长侍弄家务,想必会是一个极为妥帖的恋人,大概有一段安宁自由祥和的日子。
芩弋姝这样想着,按住他肩胛骨咬着他耳珠,说:
“和我做吧。”
……
矿场里缺了几个人,这个事情又让矿场的管理惴惴不安好一阵,最终鼓起勇气向上面通知了这件事。
不过这次远没有上次来的那么重视,上层的人漫不经心瞥了他几眼,不耐烦道:“这些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可是他们没消息…”
“没关系就不要上报!”上级不耐烦的打断,“谁有功夫盯着几个人失踪啊?”
“可是上次……”
上级不耐烦地随手要将他轰走,突然收到上面的连线。
他脸色骤变,点头哈腰的说了一阵,转头又起了一个手势,招手让矿场管理员过来。
“上次在矿区地形找那个…西泽的人还在吗?”
“还在!还在!是要找那几个失踪的人吗?”矿区管理员激动地问。
“带上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