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游戏了。
“厄亚,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宁玛,我也永远不是宁玛。你是为了用我换和联邦的谈判也不必作出这副嘴脸,我不想住在这里,也不想见到你,麻烦你给我安排其他的地方!”
芩弋姝毫不客气的锥心话语,让厄亚的脸色青白交替,十分精彩。他闭目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对芩弋姝发出火来。
他攫住芩弋姝的后颈,盯着她的唇在她颤动的眼珠的视线中低头吻了吻她饱满殷红的嘴唇,看着芩弋姝睁大着双眼十分震惊的模样,他十分愉快地笑出了声。
“你可以不愿意做宁玛,我们可以换另一种相处方式……就像你和那个杂种做的一样……那个杂种是个阉人……他可无法让你安然度过发I情期,甚至无法让你排卵。我不一样,虽然我是拥有双性征的人,但是我绝对能让你怀上属于我们的卵。”
厄亚一边亲昵厮磨着芩弋姝的耳廓,一边用缠绵的近乎粘稠的语气擦着她的耳垂说。
“你和宁玛长的这么像,绝对能生出和宁玛一样的omega吧。”
芩弋姝脸色骤变,她脸色惊得脸色发白,她推着厄亚的脸,不禁惊声:“你疯了吗?”
厄亚没有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芩弋姝,像是等她回答那样。
像是站在山顶瞭望的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他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