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芩弋姝喝了一口涮锅水说,“如果他们只是为了和联邦要好处,我们这时候过去你猜他们会不会拿我们给联邦献媚?”
帕克想了一下问:“可是,既然都宣布独立了,他们也无路可走了吧。既然如此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和联邦要好处呢?”
芩弋姝捧起脸若有所思地说:“不得不说,敢于宣布独立,这个话事人绝对是个有魄力的英才,不过有时候看待一个组织看的绝对不是看起来说话很大的,而是那些不表态的。”
说到这里,芩弋姝看向还很疑惑的帕克笑了笑说,“就比如,在联邦分裂反叛军内部前,谁知道会有这么多‘内鬼’呢?”
帕克愣住,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首领,你…你意思是即使是宣布独立的人中,也有选择向联邦献媚出卖同胞的人吗?”
雅各布前往西西弗斯后,他的的两个学生帕克和维德都被放在芩弋姝的身边,这出于保护芩弋姝的考量也有雅各布给芩弋姝发展属下的心思。
接触下来很容易发现,帕克和维德虽然是双生子但是确实性格完全不同,帕克比较天真容易相信人,在雅各布的命令下很快帕克对芩弋姝知无不言,有什么都表现在心上,而维德则要慎重很多。
芩弋姝笑了笑说:“不过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罢了,不管如何既然有人愿意宣布独立,我也要去看看,如果他们不想独立就逼他们独立,如果他们想独立就剪去那些反对的声音,总归是要如亲眼看看。”
维德惊住,他也显得无措:“可是…师父让我们保护你,你走了反叛军怎么办?”
芩弋姝将咖啡杯放下,“所以只要你们两个跟着我就可以。”
帕克显得手忙脚乱:“可是现在那里正是混乱的时候,您是反叛军的希望,万一…”
芩弋姝将棋盘上的棋子抛给帕克,他反射性接住。
那是一个黑色的马,国际象棋的骑士位。
“我挺喜欢国际象棋的,因为它从一开始就展现了和围棋棋子的不同。”
“什…么?”
“国际象棋的棋子是不同的,‘王’也会下场,而围棋身为棋手的本身是不能将自己作为棋子来用的。”
芩弋姝抓着王的棋子说:“所以在一些局面,‘王’必须冲在最前面。”
她直视两人的目光:“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现在掌握的棋盘太坏了,我不能相信其他棋子能做到和我一样的作用。”
“而我,为了胜利让身为‘王’的我身先士卒又有什么不可?
这场胜利,必须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