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哨冲她敬了个礼,她已不复初次来时的拘谨,淡然受了他这个礼。
一辆军牌奥迪停在树底下,有面生的司机来给她开门:“苏小姐。”
苏阑点点头,径直坐上去。
沈筵正在接电话。
他另一只手搁在车窗边,不时敲一敲烟灰,随着他语速变化,饱满的喉结上下起伏着。
这人生得颜冠如玉,一张脸比女人还要白净,当真半点瑕疵也无,像一块上好的羊脂暖玉。
苏阑侧过头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三五天没见他了,说不想那是假的,但她这份念想似乎有点过了头。
她怔忡着,甚至没注意到沈筵什么时候打完的电话,只是烟雾袅袅中,察觉到他靠近了,扶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上来。
良久,苏阑娇喘着,带着求饶的意味,微微偏过头。
沈筵挨过去吻她的后颈,“我走了这么久,一个电话都不打,嗯?”
苏阑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咬着牙关发出的,“我怕......你忙。”
其实有多少次她都拿起了手机,想问问他在做什么,但通话键还没摁下去,往往她就先泄了气,她不想让沈筵觉得自己很烦人。
沈筵拉过她的手,没脾气地笑开了,“再忙也得接我们阑阑电话啊。”
苏阑点头,“那我下次给你打,不接我可生气了。”
沈筵却忽地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听说前天下阵雨,你站在大院儿门口打车,裙子湿了也没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