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昔日的温和端方,在众人错愕已的神里讥诮着口,“捉迷藏好玩儿吗?阑阑,怎么又躲了呢?” 周围说笑的人们一时静了下来,十个里头十一个都犯了嘀咕,这小姑娘和沈生是什么关系? 所以现在的情形是,在她还想双方留见面余地的时候,沈筵反倒领情了,非攒劲把大家都弄得下来台才满意。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苏阑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她直愣愣地抬盯着沈筵那张冷白俊朗的脸瞧了半晌,他短深邃的眉骨被灯光照得愈发立体,这段天生的蹙眉感倒没变,就连微微挑着的尾中露出的那子倦懒和傲慢,都和从前一样。 尤其身这股冲天的清贵气,管过了多少年也淡下去。 苏阑倏地笑了声,“游戏早结束了,沈生,您还没睡醒呐?” 沈筵觉得这么对话才意思了。 他牵了下唇角,漆黑的底尽显轻佻和风流,话里话地说:“哪里是没睡醒?我那是没睡够。” 苏阑无语的瞬间脑子里又自问自答来。 【这么脸的话,他怎么说出口的?】 【苏阑你可真意思,一老流氓什么脸?】 【这地儿酒么?】 【好像的。】 【能泼他脸么?】 【当然能。】 苏阑气得瞪了他一,转身就走了,她真多余这种人脸。 沈筵被她这憋着想骂人但又强行忍住的样儿逗笑了。 那老总见他心情错,也大着胆子前问道,“沈董这是您......” 沈筵敛了笑冷然打断他,“沈某还事,今天告辞。” 苏阑围披肩就往停车场里走,嘴里骂骂咧咧的,把沈筵的母系家族问候了个遍。 她拿出钥匙才刚摁下去,就被人从后面反剪住了双手,披肩无声委地,她整个人被扳过来抵在车,等苏阑看清楚前来人时,她叫了声,“干什么你!” “喊!”沈筵面改色道,“大声喊。”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阑仰头望住他,浑圆的一双睛里满是自知的娇憨,一把嗓子亦娇软,“你在头欺负了人还够?非跑这儿耍威风来是么?” 分明是动了气,可落在沈筵的耳中,听着倒像撒娇。他已经多少年没听过这样春风融雪的语调了。 沈筵的拇指碾过她的朱唇,眸子里的迷乱渐次浮了来,声音也哑得厉害,“我非耍这个威风,你能拿我怎么样?” 苏阑才骂回去,他的气息就毫无寸隙地压了下来,带着股狠劲儿捏住了她的下颌,卷住她的唇舌,激烈到比她记忆里任何一次都更具侵略性,她几乎快窒息,到后就连喘气的章都乱了,甚至她的呼吸都是沈筵的。 久未经男女之事,她实在是受住他这么凶,一双鸦翅般黑浓的睫毛沾着泪,无力地伏在他肩头停轻喘着,气息微微弱弱,带了哀求的意味,“沈筵............” 沈筵咬住她的耳垂,出意外的,又惹来她一阵轻颤。 他嗤地笑出声,“比五年前还敏感,阑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