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积攒下的实业还在,郑勋北那里或还可遮过去,可老人家能不为外孙女出这口气吗? 要知道,能扶持起一整个郑家的郑夫人,可不是面随喜的善类。 原来沈筵最近的子也不好过,可他回了家,永远一副风轻云净的淡泊样儿。 顶着这大的压力挡在了她前面,还要处处为她担心,偏生自己还这样不听话他添气。 他明明可以不用烦难这些糟乱事儿的。 她听着里头的水停了。 赶紧躺了下来,身体裹着被子里,只露个小脑袋。 沈筵用浴巾擦着头走出来,“哎唷小苏同志,今天把自己藏这严严实实?不踢被子玩儿了?” 苏阑只眨着眼睛不停看他,也不说话,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 沈筵把浴巾扔在床前凳回过头时,她还长情地盯着自己,以为她又是出幺蛾子,“再跟你说一次啊,出门玩儿一个小时已经是我能忍耐的极限,再撒娇也不好使。” 苏阑乖巧地回他,“知道。” “知道就闭眼睛睡觉。” 沈筵关了灯后躺下,裹挟进一阵清新的水汽来,熟惯地抱住了苏阑。 苏阑带着粘稠滞重的依赖感,挤挤挨挨地贴着他,心里一锅粥似的说不出话来。 沈筵一下下拍着她,“后天就是预产期了,不要怕啊阑阑,我进去陪着你的。” 她立马拒绝,“不要你进去!” 个月苏阑还为这事儿生过气,沈家规矩多,老爷子说血房不详不许沈筵进。 “为又不要了?” 苏阑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嗅着他身独有的木质沉水香,“既然兴这个你就别去了,不是说怕对你有妨碍吗?” 沈筵了,“人没老,识倒像老爷子,别理他。” 可苏阑还是坚持,“没关系,我妈明天晚就到了,她照应我的。” 他点头,“好,这些事随你安排吧,等下又说不尊重你。” 苏阑突然闷道,“那我以后不说了。” “这怎能不说呢?”沈筵还有心情开玩,“男人不管不成器。” “老?” “嗯?” 苏阑往挪了点儿,密密吻着他的唇角,“我爱你。” “正是意力薄弱的时候,你还总来考验老同志。” 他倒吸了口凉气,没太敢轻举妄动。 她很大度地做贡献,“我的手没废,可以你用。” 沈筵灼热的气息很快覆盖住她,“那你再来吻我,嗳,手往下一点儿。” 隔天午,苏阑接到司机赵师傅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楼下接,等她十分钟后走出电梯车,才现她开车的不是老赵。 苏阑后背惊出一身汗,“你是谁?!怎在我的车?” 前头的男人戴着口罩帽子,她看不清他的脸,他不怀好意地,“有人让我送您去个地方。” 苏阑着急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来,可电话、微信都打不出去,看来这车里是放了信号屏蔽器。 她深呼了好几口气,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苏阑强自沉着地出,“不管谁花了多少钱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