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主剧情线根本没影响啊。
程谨深手一松,时雾就滑落到地上。
脸色苍白,白皙的脖子上都是汗。刚刚的澡好像白泡了,时雾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细白的手指朝着程谨深伸过去,揪住他的裤腿。
“别打了……我疼……”
“20亿,我……我其实……”
程谨深向来察言观色厉害,发觉他态度有所松动,便放下棍子,蹲下靠近。
“怎么,肯说了。”
听他吃力着一字一句地说着话。
程谨深扶着他的手腕,将人从冷冰冰的地板上扶起来,手臂撑着他的腰,让已经软成一团棉花似的时雾站立的时候不那么费劲,“你卷走的那笔钱,到底在哪里。”
离得近了,程谨深可以清晰地看到时雾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在他眼下投出一片浓黑的暗影。
看上去格外脆弱。
程谨深指尖微紧。
伸手扶着时雾圆润单薄的肩膀。
“你说出来,你背叛过程家的事情,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就连你毁坏的宝石我也替你还清,你母亲的罪状,我们程家也可以替你写谅解书,只要我们不为难她,她的刑期可以甚至可以短至三年——当然,我做这一切的前提是,那20亿一分不少,你得交还到我手上。”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
身后的门被瞬间推开,混着一应管家和佣人的阻拦。
“少爷您不能进去,真不能。”
“是大少爷吩咐了谁都不准进的……”
茶室的隔音虽好,但架不住许沉从门口经过的时候还是听到一点声音。
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定后才发觉,那的确是时雾的痛呼声。带着哭腔,像是小猫一样,哭得格外凄惨。
许沉想到什么,立刻阴沉着脸去找管家拿钥匙,没等钥匙拿来,直接踹在门上。几下后,将门直接踢开。他看到地上滚落的三指粗的木棍,还有浑身是汗疼得脸色苍白的站都站不稳的时雾。
瞳孔骤然一缩。
语气登时锐利起来,“你怎么能打他?!”
一把推开程谨深,许沉捋起时雾的袖子,掀起衣服,看到他手臂和肩膀没伤后直接拦腰将那软绵绵的清瘦身子抱起。快步往楼下而去。
“许沉。”程谨深眼看着就要一棍棒一甜枣地问出来了,却被生生打断,他生出些怒气,“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
许沉眼底也遍是燥郁,“他怕疼得很,你怎么可以这样拿棍子打他。”
“我没有打很重,我有分寸的。他这样顽石一样的性格,不敲打敲打他根本不会说——”
旁边人想要接过许沉手里的人,被他一个避身躲过。许沉让司机去楼下开车,要将他送去医院。
许沉声音冷硬,转过头来目露寒光,“这么说,你以前也是这样打他的吗。他读书不好,他性格莽撞,你就对他动手?”
管家一看家里两位血肉至亲的少爷过去十几天都融洽和睦得很。
怎么忽然之间吵得这般厉害,几乎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
赶忙出来解释:“您误会了,大少爷以前也没从没打过谨言少爷,这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