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吗。”
这种阴冷的感觉好奇怪。
时雾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抱着自己那人忽然半跪着摔在地上,时雾猛然间滚在柔软的地毯上,翻滚两下后迷迷糊糊的。
等到再睁眼时。
置身于一片雾蒙蒙的黑暗里。
这里是……
傅家老宅?
我怎么回来了?
不对啊,我不是忙里偷闲,在葬礼的空隙里好不容易撩了三个帅气小哥哥正在公寓happy一下吗。
时雾捂着脑袋用力晃晃头,难道去酒吧的事情是做梦,他其实是在葬礼上睡着了?
周围人穿着黑西装,打着黑伞,脸色沉重。
时雾缓缓站起身,想要往老宅正厅停着地那一副棺材那走去,忽然之间却像是被谁捂住嘴巴拖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谁!
时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人将他摁在墙上,十分熟练地抽了他的腰带,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十分不体面的睡袍!衣物散落垂下,盖在脚背上。
明明旁边就是温泉,可是那一股原该热腾腾的雾气被风吹来的时候,却像是冰晶一样,只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谁,你是谁!”时雾用力咬了口那人的手指,“我是傅明川的妻子,你敢在他的葬礼上对我做这种事情,傅家的人不会放过你……啊!”
时雾被一阵力道撞得几乎贴上墙壁,更多的威胁的话被揉碎在喉咙里。
他只能借着月色看清墙面上的影子,似乎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
双腿发颤,他几乎站不住。
呜咽声也逐渐破碎。
不远处的客人们隔着细细密密地树影和灌木,还在攀谈着。
声音近得很,让他有种即将被窥视的恐惧感。
拿着小手绢拭泪感慨。
“太可怜了,才结婚一个月。”
“听说他们感情挺好的,怎么会这样。”
“那小妻子哭得可可怜了,听说才十八岁,这么年轻。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嫁……”
时雾吓得一阵瑟缩,想要往边上躲。
他的反抗却好像激怒了身后的男人,他被紧紧箍着腰,丝毫不能动弹,脚跟都几乎要离了地面,胸口贴着高高的窗台趴着。
足尖一下下划过草地松软湿润的泥土。
他只能紧紧地捂住嘴。
怕被别人听到这里的动静。
小金豆豆啪嗒啪嗒落下,他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透过树叶,还能看到不远处正堂处的棺木。
身后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
“你爱过他吗。”
时雾似乎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爱过吗。”
爱过谁。
傅明川吗。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得不到回答。
刺骨的寒凉似乎从身后不断传入肺腑,他不明白怎么可以冷到这个地步。
“爱,过,吗。”
极轻的呢喃,在他耳边化作一阵气音,仿佛深入脑髓。
火烧的纸钱,点燃的香火。
堂前的人一个个上千跪在蒲团上作揖告别,一个接着一个,长长的祭拜队伍好像看不到尽头。
而他现在承受的事情,好像也毫无止境。
恍若鞭挞一般,他终于被冻得瑟瑟发抖,哭泣不已。
顾不上羞耻,再做下去他好像会死的。
伸出手扒住窗户用尽最后的力气轻轻敲打起来。
“救命,救——”
唰。
时雾睁开眼。
明亮的日光刺入眼睛,他伸出手止不住地挡了下。
是在公寓。
刚刚……是他在做梦。
对哦,他昨晚怎么莫名其妙地睡过去了,还做了这种诡异又荒.。淫的梦。
他看了眼脚尖,没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