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难以推拒,谢妄清反将白花卷|入其中。
慢慢地索|取着花香。
一点一点地向着蕊心而探。
谢妄清搂着苏念栀的脖颈,直到苏念栀快呼不过气来时,他才松手。
“苏念栀,我可以娶你吗?”
他用的是“可以”二字,是在询问苏念栀。
苏念栀两颊滚起了红晕,神识有些恍惚,却还是正正点头:“娶我可是要很多银子的。”
谢妄清轻笑出声:“整个魔域都是你的,如果你还想要人间,我也可以替你去......”
谢妄清的话还未说完,苏念栀便再次倾覆而上,呢喃道:“别去祸害人间。”
“我们只在魔域里,哪儿也不去。”
苏念栀不想再出去了,在魔域的这几个月仿佛才是她做自己的时刻。
喜怒哀乐不必藏在心底,想笑便笑,想哭便哭。
明明是妖邪聚集之地,苏念栀却觉得比在人间要轻松许多。
就在她晃神之际,谢妄清忽然将她按倒在地,白绒绒的狐尾作为靠垫,垫在苏念栀身后。
白狐附在苏念栀的耳边,滾|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窝处。
狐尾相互攀绕,一条碰碰苏念栀的脸,一条挨着她的耳朵揉挲。
苏念栀被狐尾磨得向后一避,笑出了声:“好痒啊。”
谢妄清却并未收回长尾,而是沉声问苏念栀:“我可以叫你栀栀吗?”
苏念栀拨弄着耳边的狐尾,说到:“可以。”
谢妄清像是得逞了一般,展露轻笑,进一步道:“那,我可以和你......那个吗?”
“哪个?”
苏念栀闻听谢妄清之言,怔然在了原地。
狐尾有有意无意地在苏念栀的衣襟前轻轻拍打,苏念栀从谢妄清的眸中看出了他的念想。
她小脸一红,所言难以串成一句完整的话。
“这......”
“这儿......是野外!”
苏念栀想要捂住自己的衣襟,却反被狐尾绕住了手,谢妄清贴在她发|热的脸颊道:“可我是狐狸啊。”
“栀栀......”
少年的话音才随着微风而散,腰间的衣带便也瞬时滚落。
苏念栀目之所及,唯有谢妄清坚实的胸膛。
她的脸更红了。
谢妄清像是看出了苏念栀的窘迫,他出声宽慰道:“这儿不会来人的。”
苏念栀撇过了头道:“可山下有人的声音。”
光是在野外就足以让苏念栀羞赧不已了,更何况山脚下全是来赴上元灯会的人。
谢妄清挑眉:“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他突然压低了嗓音,说到:“那你小声点儿,不就可以了吗?”
谢妄清之言反倒是激起了苏念栀的好胜心。
她转了回来,嗤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因为你而发出......”
“啊!”
苏念栀还未说完,白狐便轻轻咬住了她的脖颈,微抿轻|吸。
“可以吗,栀栀?”
“外边儿多好啊,还有烟花可看。”
“好吗?”
谢妄清还在征求苏念栀的意见,他边说,还边动了动两只绒耳。
苏念栀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只想快些看完打铁花便回去,因此,她思索了半晌后,终于点了点头。
谢妄清像是诡计得逞,在得到了苏念栀的同意后,顷刻便将其外衣扯落。
月澜清波下,温玉净白藏光。
灵狐从她的脖颈而起,沿着白雪两间而落。
苏念栀似乎还不太能接受这突然到来的酥痒,她左右微微一摆,却被谢妄清的狐尾拦住。
灵狐先以舌|尖在栀花之前烙下了印记,随后又堵|住了苏念栀的嘴。
撬开其两瓣,灵蛇入内,探幽而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