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迹般康复了,老人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存了个疑。
直到看到了孙子斥巨资买回家自己亲手做出来的神龛,虎杖倭助心中的疑云这才散去。
——原来是神明啊。
虽然看不清神龛上具体写着的尊名,切实受益的老人家还是虔诚地供奉竭拜着这位神明。
感谢您拯救了我,感谢您庇护着悠仁!
虎杖倭助坐在客厅里,看孙子进进出出地收拾家里,因为要去东京上学了,所以要提前把家里该补充好的东西都补充好。
像家具和大型电器这种硬件,老年人是扛不动的,收拾得也不干净,外人进来的话,操心的大孙子又不放心。
虎杖悠仁一边擦拭着油烟机,一边扬声道:“爷爷,要不然你和我一起搬到东京去吧,这样我也能放心去上学了!”
搬家租房的钱不是问题,神明大人大概是有在管财富这一方面的,他前几次心血来潮去买的彩票都中了,有一回还是几百万的大奖,只是租房子的话绰绰有余。
而且,听五条老师说,高专的学生执行任务是有报酬的,报酬的金额还很可观。
虎杖悠仁越想越觉得可行,但虎杖倭助觉得不行,他把桌子拍得砰砰响:“臭小子!爷爷我又不是走不动了,去东京干什么?那种大城市我住不惯,周围又没有熟悉的人,出去散步都找不到伴,不去!”
虎杖悠仁蔫儿了,他小声嘟囔:“不去就不去嘛,这么凶干什么?”
他嘴上虽然在抱怨,实际上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爷爷健康硬朗,他去高专也能更放心。
于是小朋友收拾家里的动作更快了。
虎杖悠仁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这才提着他的行李箱走下来。
虎杖倭助正要交代他两句,就见他的大孙子向神龛伸出了手,那样子似乎是想把神龛也一并打包带走。
待在神之心境里的相柳京:……
不至于不至于。
虎杖倭助立刻制止了他:“悠仁,你要干什么?快把神龛放下!”
虎杖悠仁被吼得手一抖,差点儿把神龛碰倒,他茫然地回头:“爷爷,怎么了吗?”
“怎么了?”虎杖倭助走上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拳,“你这是要对神明不敬吗?神龛是能随便移动的东西吗?你这个没有一点常识的臭小子!”
“好痛!”
虎杖悠仁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特别委屈地瘪着嘴:“我只是想把神明大人带去高专供奉而已,才不是要对神明大人不敬呢!”
少年心想,他去了高专,就要天天加倍学习和训练,为未来的报仇大计做好充分的准备,算起来时间是不够用的。
而且高专是咒术师的大本营,还有五条老师这样强大的人在,他再做一个神龛好像不太合适,有可能会暴露神明大人的存在,那不如就把家里这个带去好了。
高专的老师和学生应该不会随便进入他的宿舍的……吧。
虎杖倭助气得直敲大孙子的脑门:“带去高专?神龛是绝对不允许随意移动的,你带着神龛去高专做什么?我不知道供奉神明吗?你去了就给我好好学习,供奉神明的事情我只会做得比你这个臭小子更好,看看你天天给神明上供的都是些什么?”
不是水果,就是零食!
水果还都是一些便宜货,零食全是他自己喜欢吃的!
这是在供奉一位神明吗?
多亏神明心胸宽广,没有和这个臭小子计较。
虎杖悠仁捂着脑门坐在地上,不服气地噘着嘴,哪有,宿傩很喜欢的好吗?
围观爷爷教训孙子的黑发堕神:……那倒没有。
虎杖倭助这话说得没毛病,这些供品最后还不是进了虎杖悠仁的肚子里,他这个被供奉的正主不过是看看而已,这些供品等于是上供了个寂寞。
最后,虎杖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