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
“林老板。”向嘉的唇轻轻贴上林清和的脖颈,留下一吻,“我也很高兴。”
林清和如今养回去了,不再瘦骨嶙峋,肌肉分部匀称。肩膀宽阔,很有安全感。
林清和在黑暗里笑,他高大的身影晃晃悠悠,踩着青石板路,踩着地上的灯光,一步步走向他们的家。
“老公,我小时候这里还不是水泥地,是厚厚的泥。每到下雨天的放学日子,别的小朋友被父母背走,我没有父母,外婆背不动我了,我只能一个人撑着伞踩着厚厚的泥艰难走回家。我每次都把伞打的很低,盖住整个人,不让他们看到我的羡慕。”向嘉成年了,快三十岁了,有个男人背起了她,“谢谢你。”
“这才到哪,以后我背你。”林清和把她往上托了些,稳稳背着她往前走,“背一辈子。”
向嘉抱着他笑,心里满的快溢出来了,鼻子有些酸,眼睛也很没出息的潮湿了,“老公,我爱你。”
一只水鸟落到了江边的栏杆上,水浪重重拍击着青石板。
桃花林上一朵红色烟花绽放,黑夜亮如白天。
对岸风景区完全建成,景观灯延伸到了山脊线。满天繁星,月亮悄悄爬上了山坡,再有一会儿,世界皎洁明亮。
林清和拐进了绣房的巷子,踩着满地的喜字,踏入了绣房。
一楼开着灯,一片炽白。他踩着木楼梯走上二楼,问道,“喝水吗?”
这是个信号,他们在一起久了,了解彼此的身体与需要。
他想要一个激烈的洞房花烛夜。
向嘉亲了下他的耳朵,说,“卧室里有。”
林清和背着她踏进卧室,到了满室的烛光中,房间布置的非常中式。大红蜡烛大红喜字,桌子上摆着瓜果喜糖,两杯酒摆在一起。大红色的床上四件套绣着金色龙凤,上面撒着红枣桂圆花生。
“我去换衣服?”向嘉还有一套中式的嫁衣,留在洞房花烛夜穿。
林清和放下她,转身把她抵在门板上,低头汹涌的吻便落了下来。他们在门口亲到几乎擦枪走火,为了这一夜,他们禁欲了快两个月。
潮热的呼吸纠缠,他们厮磨着。林清和克制着,指尖贴着向嘉的下巴描绘了一下,整理着衣服,声音沙哑,“你去换衣服,我洗个澡。”
“能撑到洗完澡吗?先来一次?别洗冷水澡,强行刹车不好。”向嘉勾着他的脖子,压不住的笑。
他挑了下暗潮的眼尾,冷静地整理着向嘉的衣服,坚持要把整个仪式走完,“你去换衣服,忍得住。”
好吧,林清和的自制力,向嘉是见识过的。
“别用手,今晚你是我的。”向嘉踢掉了高跟鞋,穿上拖鞋走向衣帽间,宣告主权,“全是我的。”
行吧,都是你的。
林清和看着她走进衣帽间,解着衬衣走进浴室。
即将三十岁了,还能冲动成这样,也是离谱的很。比起身体满足,他更喜欢心理满足。身体的爽只是一瞬间,而心理是绵长充实满足。
他和向嘉偶尔会玩一下GC控制,延迟满足是另一种刺激。
洗澡换上洞房夜的衣服,向嘉给他选的是白衬衣配西装裤,是复古民国风,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到了一身红嫁衣盖着盖头坐在床尾的女人。
他的嗓子开始干,理智被烧的快成了灰烬。烛光在跳跃,安静的房间,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他放下毛巾整了下头发,没打算吹头发,来不及了。
他踩着厚重的地毯,一步步走过去,停到了向嘉面前。他长久地看着向嘉,看着面前火红的一切,结婚很快乐。向嘉成了他的太太,他们在今天正式结为夫妻。他们在今夜融合,成为彼此的太太先生,从此共度余生。
他有种初夜的紧张感。
他握住红盖头的一角,缓慢掀起,直到露出向嘉灿烂的笑脸,她弯着眼睛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