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疼死了!
头晕花的疼痛感和耳鸣声褪去,温简言才意识到,自己的脊背方似乎有着什柔软的东西,像……一张大网?
温简言眨了眨因疼痛和泪水模糊的双,视线一点点地清晰
不远处云碧蓝和伊丽丝像刚刚进行过一次剧烈运似的,脸涨的通红,额前满汗水,喘的上气不接气。
们一人手里拿着大网的一端,正正好铺在温简言的身,没让他碰到海洋球半点。
“你们怎……”
温简言张开嘴,话语刚刚脱口,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嗓音变得格外嘶哑,就像在沙漠里踽踽独行了三个月的旅人似的。
“你,你……你不知。”
云碧蓝一手掐着腰,脊背半弯地喘着气,虚脱地说:“我们刚一来,就,就发现了不对,所有的滑梯颜『色』都变成了绿『色』,形状也不对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回去找你了……所,所以……”
喘的厉害,实在说不去了。
滑梯城堡所以被称为滑梯城堡,就因为构造复杂,上方的滑梯口相邻,方的出口说不定就一个南一个北了,失去了颜『色』和滑梯的定位,两人只好分开盯着好几面的滑梯,等待温简言从中一个里滑来。
“后来呢?你怎定位到我的滑梯的?”温简言问。
“……血。”
伊丽丝靠着滑梯歇了歇,总算把气喘顺了,一边指了指一旁滑梯口处,接过了话头。
在那里,几猩红的鲜血从滑梯深处淌,一滴一滴地落在方的海洋球上,已经聚了许多,为海洋球上了层刺不祥的颜『色』。
正温简言拼着一股狠劲,牺牲了胳膊和腿上关节的皮肉,硬生生用骨头将自己的坠落止住时,从伤口中淌的。
在看到鲜血的瞬间,两人立刻意识到,个滑梯的可能『性』恐怕很大。
所以,们用尽气力,用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在话题口铺网,最后才终于在千钧一发际将温简言接住。
温简言力竭地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地向着网子内一靠。
险了,真的险了。
次真的差一点就没命了。
突然,温简言似乎突然想了什,他维持着四肢不的姿势,艰难地扭过头,向着网的海洋球看去。
那红白二『色』的诡异珠已经消失了,只剩正常的,五颜六『色』的海洋球了,看上去和普通的海洋球完全一致。
“说来……你身上的伤?”
云碧蓝的视线落在温简言的伤口上,表情微凝:“要不要处理一?”
小男孩的腿和胳膊都细细白白,唯有关节处鲜血淋漓,大片皮肉翻卷来,『露』出方的森森白骨,看上去令人触目惊心。
温简言有些勉强地勾勾唇:“确实该处理一。”
既然已经玩过了滑梯,就能离开海洋球池了。
他们用最快速度上了岸,找平地把温简言放了来。
绷带将伤口紧缠来,温简言连灌两瓶止痛剂,才总算从那种痛的脸『色』惨白的状态中缓了过来。
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所以,你刚刚在上面发生什事了?”云碧蓝问。
温简言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两人的神『色』都严肃了来:“等等,你说有人推你?”
“会谁?或者……什?”
温简言摇摇头:“不知,可能个项目的机制吧,毕竟被推去什的——”
他愣了愣,还未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头中。
“怎了?”
“……”
温简言没有立刻回答,转身取背包,“滋啦”一声拉开拉链。
那只呱呱玩偶出现在三人面前。
原本软趴趴躺在背包底部的呱呱不知从什时候坐了来,两条绿绿的胳膊平伸着,还维持着推人的作。
云碧蓝和伊丽丝响亮的倒吸一口凉气。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