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只好在冀州军和中央军经营势力,而郑国公代表的是以皇贵妃、秦王为首的党派。
如此费心经营、如此势大,是想争至高之位吧。
“要不买下那群歌女,引郑有上来结交,打入内部,看看他郊外别院是什么情况?”
“等等再说。”
而此时,楼下无人与郑员外相争,三炷香时间快到,老鸨忍不住催促是否有人再出高价。
几次喊下来都无人回应,结局已定。
歌女们神色惶然,李意如失望。
小丫鬟啜泣问:“那位赵大人不是答应了救姑娘们吗?怎么没来?”
梳头娘子亦惶惑,赵白鱼确实答应了她,为何没来?当初为她一介孤女奔走,温如朗月的青年反悔了吗?当真骗了她?
“不是谁都有拿出百金搭救不相干的风尘女子的魄力。”李意如虽心内苦涩,但冷静地认清现实:“百金对普通官宦而言,便是要倾家荡产才能凑齐,如果那位赵大人如你所说的清正廉洁,他必然拿不出百金。何况别人也没有义务救我们。”
话虽如此,还是忍不住灰心失意。
她们身无分文,傍身的银钱早被老鸨和她的打手们搜刮走,不然就可以将赎身钱交给信得过的人解决今晚的劫难。
老鸨:“没有人再出价吗?还有没有人?三炷香时间到——”
厅后小丫鬟和梳头娘子软倒在地,不忍再看。堂下有人惋惜,可怜如花似玉的女子们恐不到一个月就会香消玉殒。有同郑员外交好的人,摩拳擦掌准备递拜帖到他别院里好好玩一玩。
霍惊堂的副官出声,正要喊价。
“我身后十九个歌女便归郑员外所有——”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