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说:“是开放夜市的提案,从律法、治安维护、火灾安全、军防等各方面大谈特谈,思维缜密,手段老练,这主笔暮归先生是有大才之人。”
谢氏:“暮归先生是何人?”
赵伯雍:“一位有宰相之才的隐士。”深深感叹,眼里满是赞赏:“这样的人才可惜不愿入朝为官,否则定能造福百姓,安一方寸土。”
赵伯雍年少成名,自诩聪明,心高气傲,谢氏少有见他如此赞赏一个人的时候,想必那位暮归先生定然很出色。
“先喝碗甜羹,跟你说件事,四郎想去淮南,求了我一阵时日,我禁不住他撒娇卖乖就同意了。但是让三郎陪着他,还准备写信通知在扬州的娘家,叫他们照顾好四郎。”
赵伯雍皱眉,不太同意:“舟车劳顿,易伤身体。何况淮南水患,大量灾民涌入扬州,伤了人怎么办?”
谢氏:“我也这么和四郎说,但四郎偏想去赈灾,看看灾民。他的志向是入朝为官,碍于体弱,不得不放弃科考,自觉一事无成,最近情绪低迷,我想让他去扬州看看灾民,去体察民情,好想想怎么做官。”
赵伯雍还是眉头紧锁。
谢氏握住丈夫的胳膊,温声细语:“四郎明年弱冠,我想让他去试试科考。”
赵伯雍嘴巴动了动,想说小儿子体弱多病恐承担不住压力,但近几年身体的确康健不少,且其他兄弟入朝为官,都有出息,他有远大志向也不该被打压。
他赵伯雍的儿子,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不能得到?
“好。”
赵伯雍最终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