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这一声轻咛细腻柔婉极了,自己几乎丧失最后的自制。
到后来她用柔软完全接纳住他,眼角已溢出几滴泪,可沈筵却更为受罪,那股直达天灵感的刺激难耐使他一颤。
那时候他就想,要是才动手就抵挡不住紧致投了诚,传出去不得被郑臣那帮三孙子笑死。
沈筵依稀还记得。
他伏在苏阑耳边轻笑了一声,“我们阑阑还是个小女生呢。”
钟点工阿姨和他打招呼,“先生您回来了。”
沈筵点了下头,“辛苦。”
沈筵倒了杯温水递给苏阑,亲自看着她把药片吞下去。
苏阑看了眼表,“你怎么还在这里?三点钟也快到了。”
“是得走了。”沈筵说,“吃了药去休息,晚上想吃什么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带回来。”
沈筵拿上公文包就出了门。
苏阑捏着温热的水杯,恍恍惚惚地傻笑半晌。
她从一棵枯死在寝室也无人管的野草,眨一下眼的功夫,变成一日三餐衣食住行都有人过问的,玻璃罩里的花儿。
几年以后苏阑正式走向工作岗位,在那个时候,有了更准确的形容词叫爹系男友。
沈筵是足以被划进这一类的。
那段日子邝怡每回见了她,都会说:“如果恋爱的酸臭味有形状,那一定就长你这个鬼样子。”
钟点工黄姨麻利地将被单投进洗衣机,“小姐把药交给我来熬吧,您上楼去睡觉,卧室里都已经收拾好了。”
苏阑“哎”了一声,“阿姨叫我小苏就好。”
乍然听人叫她小姐还真是不习惯,总有种资产阶级剥削人的意思在。
吃了药后大约半小时,身上就汗涔涔的起来。
苏阑脚步虚浮地上了楼,她踢了鞋子爬上床,蒙住薄被子准备睡一觉。
枕套被单明明都已经换了新的,空调也开着,可她总觉得还是有股欢糜味儿。
昨晚沈筵刚进来一点,苏阑的睫毛就簌簌抖个不停,眼尾不停地有泪花儿溢出来,她已听不进去什么话。
沈筵的嗓音也是从未有过的哑,他说的是:“阑阑你乖,不会疼很久的,不要哭了。”
渐渐他放缓了动作,耐住性子慢腾腾地一下下哄着她,俯下.身吻她的眼角。
在她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
沈筵却又卷土重来,抱着她要了第二次。
后来苏阑好不容易挨到风雨飘摇的时分,喉咙里发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单韵母音节。
却像一剂药注入沈筵的身体里,他愈加癫狂,直至最后动情地紧紧抱住她。
啧。
那个姿势。
光是想想都觉得羞。
苏阑翻了个身,把这些车速一百八十迈的少儿不宜画面捐弃在一边,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下来。
这座园子虽然是在颐和园旁边,但鲜少有人到访,因此格外静僻些,倒真是个养着情人的好地方。
她睡了一下午也浑然不觉。
苏阑跪坐在床上,目光涣散地发呆。
她真是被陆良玉那句养起来给弄魔障了。
她摇了摇头起身去洗澡。
沈筵回来时不见人影,喊了两句阑阑,就听见浴室传来一声,“我在这里。”
他摘下腕表扔在洗手台上,隔了道玻璃门,隐约能看见她的楚绰身姿,白晃晃的一片。
沈筵吸了口气,故作好心地问:“自己能洗吗?要不要帮忙?”
苏阑还真以为他是担心她的身体,怕她刚发完烧没力气独自洗澡。
她答得正经,“谢谢,但我快洗完了呀,不用。”
沈筵缓缓转动了圈儿脖子笑了,怎么他这么好命捡到了个宝?
这小姑娘放到外面太危险了,根本不懂防备男人怎么得了?
刚才开会开到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