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浑身已经被清洁干净,没有那股垃圾的臭味了。
微微松了口气。
想说点什么,喉咙居然一阵干哑。
旁边的佣人赶紧给他地上一杯水。
不到一分钟,得到消息的傅明川就推门而入,他坐在床边,眼睛里还残余着红血丝,看上去像是两天没睡好了。
语气相当温柔,好像这半个月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安安,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
问完摸一摸他的额头。
眉头微蹙,问旁边的医生,语气里略有些责难的意思,“怎么还是在发烧,不是说没有外伤吗。”
时雾刚刚经受完一场大难惊吓。
傅明川不太想吓到他。
语气已经压得格外平静了,可医生们额头还是沁出一点冷汗。
“这,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受了惊吓,或者是食道或胃部等等更隐蔽的地方有些受伤……”医生擦了擦额头,“这个,需要病患清醒后我们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知道的。”
他们本意趁着时雾醒了,要给他做个胃镜之类的查明低烧不退的原因。
但这句话似乎提醒了傅明川,他摘下眼镜,摁了摁眉心,“先出去。”
房间里只剩他和傅明川两个人。
他却把时雾扶着坐起来,然后翻过身趴在他身上,将他裤子直接脱了。
这个姿势有点熟悉,时雾登时绵软地挣扎着:“傅,傅明川!”
他一口一个老公,哥哥的,倒是很罕见叫他真名。
看来是上次真的打怕了。
“别动,我只是看看。”傅明川制住他的挣扎。
时雾发现他扒开后是在看什么,凉风吹过大腿和臀部,卷起一片鸡皮疙瘩。
“你没上药。”
时雾趴着,看不到傅明川的表情,惴惴不安得浑身都僵住了。
忽然间又哭出声了,“哥哥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
傅明川揉了揉他的脑袋,似乎是安抚。
如果只是这里的原因倒还好了,至少证明他没有受到别的惨无人道额的折磨。
从旁边抽屉里拿出药膏,撕开封口的时候顿了顿。
居然还是一次都没用过。
按照他的脾气,时雾知道自己肯定又要挨训了。
但傅明川什么都没说。
他只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脊背,“你是不是不会用这个。”
“别动,我给你上。”
咕叽咕叽的声音传入耳朵,时雾尴尬得不行。
上药的时间好久。
好像是要揉到发烫才能一点点推进去,涂抹均匀至吸收……
傅明川也没提绑架的事情,也没问他为什么非得给裴净打电话约他出去,也没有再问他酒吧的事情。
可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总得说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啊!
不然的话,我又屏蔽了痛觉,我很容易……
傅明川动作微微一滞。
“安安,你……”
时雾羞愧地把脸埋进了胳膊里,一动不动地装作已经吃了药所以昏睡了。
只是被对方神色冷淡,例行公事一般地上了个药,自己却忍不住自顾地发清了。这种社死事情,他不要当场面对。
就当是我睡着了做了个春梦吧。
傅明川疲惫的眼底浮出一点点了然的笑意。
这两天心里的焦急后悔如浪潮一般涌来,不断腐蚀着他的心脏。
在这一刻,又好像被眼前这点鲜活完全冲淡。
他把药膏放在一旁,将他抱回到床上很注意地将他侧放,人搂在怀里。
然后,被窝里的手绕到前面,替他疏解起来。
啊……
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时雾刚刚已经装睡了。
现在如果忽然清醒,只会让场面更加尴尬。
他只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