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温柔,但他不希望贺休对他温柔,情爱总是伴随着张力和鲁莽。
他去吻贺休的耳垂:“做过吗?”
“会不会?”
贺休像是被缝上嘴里的大号布娃娃。
他有一瞬间是凝固的。
贺休见过很多,豪门倾轧、兄弟反目、父子相残……许多许多精彩大戏,但他第一次偷偷摸摸喜欢人。
他成熟睿智又纯情得像张白纸。
陈幺不太满意贺休的沉默。
他的犬齿有些尖,在贺休耳尖咬出了一粒殷红的血珠,贺休吃痛,下意识绷紧躯体。
陈幺又去安慰他,轻轻在他唇瓣吻两下,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不用安抚的,贺休就是疼了,还是像只温顺的小羊羔。
陈幺感觉骨头都开始痒了。
他确实喝醉了,连人都人不太清了,只是隐约觉得这人和他喜欢的人长得很像:“去里面?”
贺休还攥着那个塑料袋,像是死了都不会丢掉这个塑料袋,陈幺言语里邀约的意思是很明显的。
他的脸有点红:“会不会……太快了。”
贺休认为的恋爱,谈三个月可以牵手,谈一年可以接吻,两年、至少得两年才能、才能这样。
陈幺很喜欢这个人的青涩,就是装出来的,也显得很干净,他隐约记得这也是圈里的人,但他兴致好,乐意配合。
他还知道这些人想听什么话:“那怎么办?”
贺休也被问到了。
他左手换右手,偷偷去瞥陈幺:“我们可以先谈,我不是要身份的意思,我是说、我是说我可以追您。”
陈幺听他说完,他觉得有些可笑,他也笑了,但不是嘲笑。他弯起唇,漂亮的脸几乎毫无瑕疵。
他的瞳色很浅,像两颗剔透的玻璃的珠子,雪白的脸,鲜红的唇,他纯情又浪荡:“可我现在就想怎么办?”
“我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