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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操操操。
他不经常哭,也不喜欢哭,眼泪是无意识掉的,他这时候知道要讨好谁了,攀着槐玉澜的肩,唇贴到了槐老师的下巴,哆哆嗦嗦:“老公。”
槐玉澜腾出一只手揽住了陈幺的后脑勺,温柔地抚了两下:“岑无是我朋友,别怕。”
陈幺没说话,他说不出来。
下面跟疯了一样。
他怕他一张口就是呻.吟。
他眼泪在啪嗒啪嗒地掉,细碎的呜呜声好像是在哭。
槐玉澜似乎是心疼,又把陈幺往怀里抱了抱,他做完这些才看向岑无:“小岑,你吓到他了。”
岑无的手僵在半空,有点尴尬,他解释:“我没想到。”
一个男生,怎么能动不动哭,但陈幺哭起来,额,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他就觉得挺好看,他挠头,“不好意思啊澜哥。”
他又看向陈幺,“我没别的意思,我就看见有个东西。”他突然反应过来了,“澜哥可能不是我吓着他了,就是……澜哥,你带他去检查一下吧。”
他澜哥好像坐着轮椅,“澜哥,你要不方便,我带他去也行。”
槐玉澜都顿了下,他倒没直接拒绝:“小幺。”
陈幺窝在槐玉澜怀里,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槐玉澜也挺有耐心,一连喊了好几声。
陈幺知道槐玉澜是想他拒绝岑无,但他不敢抬头,他觉得自己的表情应该不是很正经。
他也不敢出声,他的声音肯定也不正经。
大脑在高温里都有些缺氧——他竟然这时候还有空想槐玉澜。
……槐老师的触手这么疯狂,是被刺激到了吗?是不喜欢他被别人碰吗?
槐老师就那么喜欢他吗?
他也很喜欢这么喜欢他的槐老师呢。
陈幺蹭了蹭槐老师的下巴,槐老师应该是被取悦到了,触手消停了些……原来槐老师的异能不是无意识的啊。
这么正直温柔的槐老师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这么骚扰他。
真是、真是,他都哆嗦了下。
论起来变态,陈幺从来不输槐玉澜,他现在就狂喜,就很想炫耀一下。
他勾住了槐玉澜的脖子,睡衣袖口往下滑了些许,露出的一截腕子玉白:“岑无?”
岑无头一次看一个男生的手臂会觉得不自在。
他挪开视线,都没和陈幺搭话:“那个,澜哥,我真的看见了,你应该带他去……”
“检查是吗?”
陈幺露出了小半张脸,他的脸不容易红,哪怕是现在,也只是有点粉,“槐老师替我检查的时候你要看吗?”
向岑无炫耀一下是什么东西骚扰他。
他不是经常笑,笑起来总有些羞涩,“可以的哦。”他甚至都在尝试坐起来,用出了些汗有些黏腻的手指去勾岑无的衣带,盛情邀请,“一起吧。”
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放荡,他也不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可岑无看到的话,会很好玩吧!
他做擦边主播、卖那些写真可不是被逼的。
腼腆内向是真的,天生混邪乐子人也是真的。
他在钓我。
可陈幺也没做什么,就只是勾了下他衣带。
岑无握了下手:“我、那什么。”
岑无没有苦恼太久,槐玉澜攥住了陈幺的手:“小幺。”
他也就是出于爱怜太偏袒陈幺,才会觉得陈幺柔弱腼腆。
事实上,陈幺干的每一件事,包括但不限于把他拴起来、扛电锯、把人当盆栽养,这些事不变态到一定程度根本就干不出来,他只是眼跟着心一块歪了,又不蠢。
他知道陈幺喜欢他,还半夜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上陈幺的床,教导、诱导陈幺,也就是出于个人癖好而已,谁不被喜欢被老婆主动勾引呢。
可陈幺总是做出于他意料的事,包括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