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昭昭杏眸微睁,鼓腮闷:“明明是你的剑穗惹出来的事。你怎还带幸灾乐祸的?” 谢渊有回答。 他在昭昭不满的视线里翻身上马,却不曾扬鞭。 他在桃树的浓荫里了稍顷,终是平静启唇:“不上马吗?” 昭昭讶然抬眼,看着眼前神情冷漠的少,都有怀疑自己听岔:“你方才说什?” 谢渊淡重复:“不是说,要去玥京城里逛一圈?” 昭昭杏眸亮起。 她毫不迟疑地提裙小跑过来,在他反悔之前翻身上马,在宽阔的马鞍上坐稳。 她将那支谢渊不肯接的海棠步摇重新簪在鬓间,心情颇好地伸给他指路:“想去城东的天香楼里听说书先生说书,去白鹤街上的水云间茶楼听新来的姑娘唱评弹,还想去城北的古玉轩里看看有有新上的古玩。还有,还有那家开在偏巷里的糕点铺子,听说又上了新的点心……” 眼见着她要说个不停,谢渊立即截断她的话。 “光你现在说的,一日里便走不完。” 昭昭唇角抬起,笑意盈上眉梢。 “一日走不完就两日呀。两日走不完还可以日五日。”她十体贴地告诉他:“反正就住在将军府里。你得空的时候都可以来找玩。” 她说得般顺理成章,像是早就算好了个月的行程。 谢渊握缰的微顿,半晌有答话。 昭昭也察觉到。 她从马背上侧过脸来,拿那双清澈的杏花眸望着他。 稍顷她杏眸弯起,笑音清甜:“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该不会是要反悔吧?” 话音未落,乌鬃马便踏过一块翘起的青石。 马背起伏间,昭昭的身子也略微一晃。 但她还未启唇,臂便紧紧握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坐稳。” 身后的少握紧马缰,语清冷,听不出情绪。 “……至多陪你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