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罗成忽然笑了,没用棍子,猛地抬脚踢上他腹部,那人瞬间倒了地,罗成勾住唇,说了句,“嘴真脏。” 女人眼看情况不好,不想与他们周旋,手暗暗摸到腰后。 余光中,一道白光一闪而过。 罗成踱步冲向梁韵的方向,脚底迅速,拽上她胳膊,一把将她拉到身后。 片刻,梁韵只听到前身男人发出一道短促的闷哼声, 他闷哼一声,随后说:“没事吧?” 梁韵没来得及回,罗成身后的大门进来一人。 老板见状,语气惊恐:“发生什么了?” 梁韵没时间跟他解释,只说:“把门锁好,先报警,这两人是小偷。” 老板立刻会意,一面去锁大门,一面去拨电话。 罗成慢慢回身,看了眼身后拿匕首的女人,捏住她手腕,关节一紧,掉落在冰冷地水泥沙地上。 罗成抬脚,将匕首踢到一旁,淡声说:“看住了,这女的是主谋。” “好好。”老板连忙说。 罗成没再回头,迈上步子径直往院内里走。 但梁韵看出来了,他越走越慢,步子也越走越小。 墙角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门后女人的双手牢牢被禁锢在腰后,好像有了心理准备,不在挣扎,像两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太感谢你们了!”老板连连拱手:“我就去隔壁邻居那一趟,一会没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抱歉!” 外面太冷了,冻的梁韵手快要没了知觉,她搓了搓手,插入口袋,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们回了,等会交给警察吧。” “好好,你们先休息。”老板又重复了一遍,“谢谢!谢谢你们!” 小镇不大,警察来得很快。 梁韵推开房门,几乎同时听到了院子里的开锁声。 她走到桌子旁,立刻打开行李箱,才想起来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来不及思考,又立刻起身转去罗成房间里看情况。 再次出门,中年老板领着一位警察朝这边走,对着道:“是的是的,是这两位好心人帮的忙,还有一个...” 梁韵没心情听他们核对细节,见正在往这边走,先开口:“我们先休息了,人都在那,去问他们吧。” 一旁小警官愣怔了下,声音青涩,笑说:“好的,真的感谢,那你们今晚先休息。” 梁韵点点头,淡笑了笑。 狭小的卫生间,通水口管道处缓缓发出哗哗声。 洗手池的内壁溅上几滴血红,罗成□□着上身,从架子上拽下毛巾,悬在水龙头下打湿,拧干后,抬手擦了擦伤口周围。 伤口不是很深,他倒是能忍,半倚在台子上,先拿纱布按压了会儿,见出血量小了,才勾手去拿碘伏。 一阵敲门声。 “开门。” 空气寂静。 “罗成,开门,我是梁韵。” 罗成静默一两秒,脚底动了动,拉开木门把手。 梁韵抿了下唇,焦急出声:“你怎么样,怎么这么慢才开门。” 罗成没穿上衣,梁韵一眼看到他腰侧伤口。 “不要紧,怎么还不睡。” 梁韵丝毫没有要避讳的意思,往前站了一步,将覆盖伤口上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