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
六当家的嗔怪的哼了一声,“躲什么?堂堂男子汉,羞怯起来了。”说着,又掐桐桐的胳膊,“瘦是瘦,倒是结实的很。”一边说着,一边打量,“你将上衣褪下来,我瞧瞧……”
桐桐朝大当家的一拱手,“在下该告辞了。”
“小六!休要闹了。”
六当家的这才又坐回去,一脸的不悦。
大当家的朝桐桐笑了笑,“她跟你玩笑,你莫要当真。”然后说小六,“这是林三兄弟,你带去!若是他都不行,那你就叫人家剁一根手指便是了。事是你惹下的,你自己平。”
六当家不敢说话,委屈的应了一声,这才白了桐桐一眼:“走吧,跟我下山。”
桐桐真不知道去干什么的!只知道这跟金老五有关,而他们嘴里的土匪婆应该是那位五夫人。
他们对五夫人的惧怕好似并不是因为五夫人跟了金镇北,而是有别的缘故。怎么还有剁手指这么一说呢?
可下山的路上,这位六当家面色阴沉,眼神狠厉,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直到日暮时分,车马停在一个尼姑庵堂前了,六当家的才道:“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得罪了人家,三刀六洞谢罪,方能平息对方的怒火。这个人有些特殊,她早年也是赫赫有名的,乃是一土匪婆子。
只是后来我掳了她寨子里的女子入了我的门,我们便结下了梁子。她是早年道上有名的‘痒辣子’!一旦沾上,那毒性不致命,可却非得叫人见血的。”
桐桐就好奇:“你抢了她的人,她把你怎么着了?”
“她就打劫我们的生意!东南西北的追着打劫,只打劫我们。跟狗皮膏药似得!有值钱的货她打劫,没值钱的货,就把我们的人的衣裳全扒了带走……后来,我们那J馆里,客人也丢过几次,闹的无人敢上门。”
“然后呢?”
“然后就想出银子作了她!”
“为何没作成?”
“她自己找了驻军,请驻军清缴土匪不算,自己还跟了驻军的将军相好……避祸去了!她这次要是不冒出来……”我都不知道她当年跟了的男人是金镇北。
桐桐:“…………”所以,不是跟金镇北两情相悦,而是这土匪婆在道上把事惹大了!怕人家砍了她!,